说起这头带宝珠的鱼,这里的兽人给他们取了个极好听的名字,名宝珠,种族鱼,乃水兽,可食之。
长时间生活在地底深处,也就每年的这个时间段,它们会从地底河脉中,沿着漠河这条主脉,开始长达半月的迁徙,来到大漠地表。
伴着滚滚黄沙,怒哮不止的涛浪,向着它们的朝圣地义无反顾的游去。
战力不强,或者说根本无甚战力,只是本身滑不溜手,想要逮住那还真得费上一番劲。
至于为何不在白日行动,那就取决于它们的天赋特性了,连影子都看不着,何来捕猎之?
但黑夜的到来,它们的存在如明灯,耀眼又夺目,不捕猎当真是对不起自身。
没瞧见这河岸两边的物种,个个眼冒绿光,盯着宝珠鱼就差口水淌流。
“这宝珠鱼以口感细腻,入口即化出名,乃大漠上不可多得的美食,更难得的是亦可温养筋脉,滋润骨髓。”
也使得战士自身的力量不在那般狂躁,突破境界更加有望。
后面的话,周没说出口,透露的东西已足够多了,猜到也好,猜不到也罢,都是自身的缘法。
可偏偏阿谷还真不解其意,自染上月之气息,成为甚是罕见的赋灵者,体内的“气”就不曾暴躁过,至于更早之,力量不强,对阿谷而言纯粹是对自身掌握的不到家,没有多大影响。
可即便是这里边的门门道道,阿谷不清楚,可听周这么一番描述,这般吹捧,傻子也知这是好东西。
大漠的宝贝多,可危险也不见得少,更重要的是它们还带跑的,上一秒还在跟前,下一刻就只于自己在这广阔的沙海与风儿相伴,见者无不伤心落泪,为之惋惜。
故这入眼可见,探手可拿的宝贝还真只有眼前这傻乎乎的胖头鱼。
实际上胖头鱼本身还是其次,最最主要的还是那头上的宝珠。
周眼含深意的看向阿谷,直看得阿谷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由抬手搓了搓手臂,不耐烦的微皱眉头道:“婆婆妈妈作甚?有话直说。”
“不舒服?”
“当然,你这眼神活像个变态。”一个白眼送去,从阿谷眼中出现,那还真是骇人,周不受控的退了半步。
稳住心神,虽不解阿谷话中意,这这明显不是好话,只这刚刚被这一吓,也不好再卖关子,这话迟早要叫阿谷知晓,早讲晚述都是那么一回事儿。
“您下回还是不要做过多表情,我怕吓着我族人。”终是多了一句嘴,也不给阿谷同不同意,继续道:“你不是一直追问我大漠上的红月夜是怎么样的吗?”
“是荒漠古虫的狂欢,是它们向天祭月的日子。”周脑海就不由浮现出那样的一番场面,大漠被染上血色,披上红衣,一眼望去,入目除了虫子还是虫子,个头最小的都有成人雄性一个拳头大,只是恍然间一只只虫子忽的回过头,直勾勾的看向他,眼中是写满了疯狂与嗜血。
也就在那一刻,周从幻境中惊醒,后背已然生出了冷汗。
回过神才看清四周,哪来的虫子,有的只是那脏兮兮的脸蛋,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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