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吃完早饭,品尝了宝珠鱼的鲜美,周始终是一脸的复杂之色。
再次对上阿谷不由慎重几分。
当真是一点都不好糊弄,一毛不拔说的就是她。
但对阿谷而言,鱼肉甚是鲜美,即使高温之下,入口也有清凉之意,这是她从未品尝过的奇特美味。
尤其是这些天不是吃虫肉就是凶禽肉,柴而腻。
新奇的体验让阿谷不由畅想空间里的剩下两只,看向漠河,无神的眼就差冒出绿光。
最后,阿谷也不忘把锱铢必较进行到底,骨头渣都没给周剩下。
“你还真是……不知说什么为好!”
周无奈苦笑,白白干活,最多混到一口的鲜鱼肉。
“找不到话就别说,憋着!”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哦不!是鸟!
周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储物袋,这才让心头堵的着那口郁气散了开来。
一口鲜鱼肉,也是安慰不是?到底自家猎物还完好无损的握于手中。
尝到甜头的人,对口口相传的告诫并不会那般相信,每个人心中都下意识觉得自己有所不同。
阿谷就是这么一只鸟,多少都有点自命不凡,不亲自试上一试不会甘心。
人眼兽眸看不到的东西,她阿谷或许可以用意志力“看”到。
毕竟是真实存在的鱼呀!
它还能在日光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成?形体始终在原处只是肉眼不可视。
可阿谷高估了自身,也低估了宝珠鱼的保命能力,它还真是不能瞧见,意志力探入漠河犹如丢入了深渊,一去不返。
忍下心中的惊骇,在一番尝试下,无果。
这还是阿谷嫌少碰到的意志力无法探查的情况。
大漠又一次为自己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朦胧不真切。
稍显得意,不知安放的心,此刻到逐渐平静下来。
传说,古老的告诫,它们的起源从来都有着一定的基础,或许会夸张,但咎其理有一定的意思。
阿谷老老实实的盘起了自己的小尾巴,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一只鸟乖顺无比。
紫阳下的日沐晒得人难受,傀部落战士可没阿谷那般奢侈,有着一顶兽皮小帐篷,夜间歇息的虫甲被他们重新翻了个面,留出了半片阴影,给人纳凉。
这是个好办法,只这虫甲上的温度,都可以烤熟一节手指厚的虫肉了,伸手就可入嘴。
只是颇为烫手,纳凉时还得小心避开。
两百来米的漠河,时不时就有凶虫,凶禽光顾,奇行怪状的异植亦不在少数。
对这些生灵,阿谷是极为好奇的,不知名讳,不知药效,不知口感……可独独见识这方面有着长足的进步。
一张空白的兽皮卷被阿谷翻出,一笔一划的开始描绘所目睹的生灵。
失去肉身视野的她,画的很慢,却是极为认真,熬过了初期的不自然,手上的功夫也恢复到了当年的七八分,不说为妙为俏,但形体上绝不相差。
意志力探查有限,实力低微的阿谷也不会毫无顾忌,趋吉避凶乃本能,碰见不好惹的,早早避开,绕过。
睁开惺忪睡眼的周,入眼的就是阿谷手上的兽皮卷,下意识觉得自身眼花,闭眼再睁开,原都是真的。
“这,这兽皮卷乃稀罕物。”
话一出,到惊到入神的阿谷,指了指手中的物件,见周点头,阿谷回道:“知识更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