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生灵心知再过不久,祂们即将相遇,拥抱,染上绯红。
夜渐深,河中的光点越渐稀疏,宝珠鱼越来越少,本就不好捕捉,这下更是难上加难。
单人捉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宽阔的河面亦给了宝珠鱼大大的便利。
但在几名战士通力合作下围堵,鱼潮的尾巴很快在他们手中截流,仅有少数几只幸运的家伙,得以逃生。
至于阿谷想捡漏的心思,没来的实施就胎死腹中,此时此刻她都夹着尾巴做鸟,虎口夺食这事儿,末的,太瞧得起她!
只希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太过瞩目她小身板担不起。
今夜有收获吗?也就堪堪两条,加上昨夜所捕捉到的三条鱼,在这宝珠鱼盛宴下,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了。
如若有心人注意到,免不得动了杀人夺宝的心思,就是傀部落战士想要动手也不无可能。
阿谷也仅是这么一想,她手中毕竟握着保命底牌,就是蒙骗也好过直接杀人。
河中的战士眼见,最后的一抹珠光流入下游,遗憾地收回视线,又在水中呆了半晌,再不见有宝珠鱼的踪迹,知晓刚刚那已是最后一只。
爬上河岸,一股冷风袭来,不少战士光着膀子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冒起,纷纷找起自己的衣服。
大漠的夜极冷,冷风直刮骨髓,尤其是下了水的战士们。
阿谷本以为其他部落会向傀部落这般在此地停留至天亮,待到修整一日在整装回程。
不想,有一个部落竟要趁夜赶路,要知大漠在夜间可并非宁静之地。
脚下突然钻出大凶虫更是常有之事,心有疑问直接脱口而出。
“怎的他们要夜间赶路?”
周还在哆哆嗦嗦的穿着衣,它虽很想保持风度,奈何他的身体不允许,拒绝大脑控制。
听了阿谷的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不屑的撇了下嘴道:“小部落,胆子小!”
“还有比夜间赶路更危险不成?”
“呵,危险大了个去了!”对阿谷的话,不置可否。
这话听的阿谷心下咯噔!要遭!
也就在这时,周仿佛看清了阿谷心思,身上的衣物也终于穿好,尽管没得暖和,可至少挡住了冷风不是?
“知道怕了,叫你风头那般甚。”此刻颇有小人得志之范。
见阿谷面色逐渐趋于煞白,知道小姑娘不经吓,连忙道:“行了,人要打劫都是打劫一个部落的,你那丁点算得了什么?”
“就是,阿妹,你甭担心,你那五条鱼最多算是蝇头小利。”旁一战士出声附和。
靠!原来个个都记得清楚!
来不及气闷,突然傀部落不少战士躁动起来,问清缘由,原是紧随第一个部落离开后,又一个部族不知何时少了近一半的人,大家都猜测:去堵截那个小部族了。
一个个火气极旺,眼冒绿光,有的更是怂恿领队欲要去干上那么一票。
蛮荒没有好与坏,只有强与弱,只要首尾处理的干净,即便背后的靠山,也无证据直接发难。
可傀部落领队很理智,八级战士的威严不容冒犯,很快躁动的战士被他平息下来。
此时,不宜战斗,两虎相争,即便拼死对方也会受伤,妄论还有一螳螂和一黄雀。
坐山观虎斗,没得那般好!
看看是那个部落率先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