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听闻去漠河的队伍回归之时,木羚眼中喜色不加掩饰,回屋直接拉着戌桉就跑了出去。
可走着走着步伐越来越慢,面上也越来越纠结,直至停下了步伐。
“干啥!走啊!”戌桉道,话语出口还不忘推搡木羚一把。
“推!推!推毛呢!要见阿谷你很兴奋吗?”一把甩开戌桉,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直接就把自己心头那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发泄在戌桉身上。
可玉甲兽冤啊!他怎么着了吗?不就推了一把,好大的锅甩来。
先前也不知是谁迫不及待地跑出来迎接,嗤!雌性!
当真翻脸比翻书还快!
偏偏他还不敢顶撞,这木头扰人的功底可有够强的,这一月他都快被她给烦死了。
戌桉这呆子不反抗,不回应,就立在一旁,只等木羚拿个结果。
一个人的独角戏不好唱,尤其还在另一人不配合下,更是唱不下去。
木羚只得皱着眉头,心下想着,她到底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不去嘛!可毕竟是同乡,应算得上是朋友,毕竟担心了近一月,生怕这人就回不来了。
大漠有多凶险她也是知晓的,这一月他俩可不是呆在傀部落吃闲饭,也跟着外出狩猎过几回。
但要是去,这不前段时间他们还吵过架,阿谷做出这样的事儿,站在部落那一方,她理因是不能原谅的。
这让她纠结啊!想恼了,直接就破口骂出了声,“这大骗子!好烦!”
戌桉闷不吭声,比木羚这木头可沉的住气,可就这样呆立在这,属实不像样,来来往往的傀部落战士可不少,他们可都是赶着去迎接大队伍的,经过的人都会好奇的朝这望上一眼,再议论上几句。
他是再厚的脸皮也经不住被这样围观,小声的道:“听说回来的战士只有去时的四分之一,阿谷也不知在没在其中。”
话虽小,可声音却一字不漏的传入木羚的耳,面色顿时白上三分。
“不至于吧?”
但身形已经赫然冲出,连戌桉都没记得拉上,不见先前的丝毫纠结。
玉甲兽默默的勾起了唇角,阿谷有没有事?他在探清消息的时候就已然问清了。
一副奸计得逞的派头,步伐稳健却牢牢地跟在木羚身后。
他对阿谷没纠结吗?,有的!可事已至此,难不成还要对着相杀至死不成?
这一点他就比木羚看得更明白,如要这人是个陌生的,没有情谊,那定是提刀上阵,绝不含糊。
奈何是老乡,同伴,生死战友,那就变扭的处着呗!
瞧见熟悉的人,熟悉的物,熟悉的地儿,和大漠不一样的景,说不激动,那是骗人的。
走进傀部落的那一瞬间,好似全身的戒备,在这一刻都卸了下来,尤其是两个熟悉的人影。
阿谷抿着唇不经意间露出了傻笑,虽然木羚的脸是臭臭的,戌桉那表情看不出情绪,可她依旧高兴。
是非常的开心,内心的忐忑也在这一刻平缓下来。
迫不及待的就要朝那边走去,只是还未迈出步伐,一只手就被周给拽住。
“去哪儿?”大着声问道,四周的声音很是嘈杂,热闹,大半的傀部落战士都涌向了大门处。
“我同伴!”阿谷指着木羚那个方向道:“来接我了!”
周顺着阿谷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恰好木羚同戌桉目光从未转移,一瞬间就捕捉到了,两方示意下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回头对着大声道:“那你去吧!别忘了今晚的篝火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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