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下了楼从沙奴处那要了一碗清水,简单的洗漱,整理了下着装。
其实和昨日也无太大差别,最多是看的清面容,知晓这是名清秀的女子,身上穿的衣物也没那般多的黄沙。
不是她不喜洁净,实在是水太贵,要红圆,阿谷舍不得!那碗水全是今日的免费额度,没得多,若还需要就得另掏红圆购置。
敲响了隔壁房门,只稍稍用了点力度,房间的石门还是极为给力的传出“砰砰”两声。
“喂,醒了没,吃早食了!”
没有动静,又敲了几下,靠着石门侧耳倾听,门内传出轻微的打鼾声,还是个活人。
举起的手就这样放了下来,好了,好了!我今心情不错,饶你一回,明儿就没得睡懒觉的时了。
摇了摇头含着笑,走了几步来到另一门前。
还不待阿谷怎么着,就听见如雷鸣震响的鼾声,左右张望,瞧见这长廊上只她一人,略微松了口气,至于为什么?
还不是怕人知晓,被这声音扰,找她这同伙算账,这可不好掰扯,兽人往往是行动快于理智。
阿谷还不想一大早就来一场大汗淋漓的私斗。
咦!好像忽略了什么?
磐石城准许私斗吗?
好像行,又好像不行,算了,想不起,就不想了!
脑袋开始不自主的回忆起大清早向楼下要水出来的那回,这个声是否也在?还没想个明白,门自己向内打开,露出条缝钻出了两个头发蓬松的脑袋,正是琅和苜羊二人。
苜羊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们可以一起吗?”
精神很是不济,面色是看的出的差,两个眼睛还有浓重的黑眼圈,再结合房中的鼾声,可以想象出昨夜二人是受过怎样的非人折磨。
奈何阿谷是个半瞎子,意志力也不是全能的,还能扫描出他们的状态。
阿谷没回话,只点了下头,决定放弃叫醒戌桉,一个是睡,两个还不是睡,总不能搞区别对待,是吧?
转头时嘱咐道:“整理好下楼,头发乱的没眼看了。”
得了令的琅和苜羊眼中是挡不住的欢喜,终于可以脱离这个魔窝了,太他阿母的摧残人神经。
以前,戌桉大人也不是这样的呀!
放飞自我,这样真的好嘛?
二人没有回屋,原地就打理起自己,力求把自己整出个人样,尽量做到整齐干净。
阿谷没多待,迈着脚头也不回的离开,穿过长廊,一步一坚挺的踩在石阶上,未发出任何声响,意志力扫过,墙壁上存有修建时特意留出的凹槽,里面放置着一盏盏颅骨灯。
没个相同的,好几个还有点熟悉,看似像个人头骨,想想在夜间这楼中漫步,背脊处就一下起了寒意。
虽没听过鬼神之说,但不代表就绝对不存在,至少镇部落就留传一句话,只要是个镇部落人就耳熟能详,魂归图腾灵,以烈火燃尽残尸。
脚下不由加快,鼻翼间还能嗅到淡淡且熟悉的灯油香。
也不知用的是什么灯油,怪是好闻的。
难怪昨夜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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