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嘭!”
阿谷一下子被扔入了浴池,没有水,后脑勺的疼痛唤醒了阿谷!
她才惊觉不知何时已然入了石屋,摆设极是简易,中间只有一个大大的浴池,皮肤与石面的接触很是细滑,还带着微微凉意。
离得不远摆放了一个石架,想来是放置衣物的地方。
沙奴将布帘一拉,遮住了池内的景色。
不犹豫分毫,直接跃下,开始扒起了阿谷衣物。
只那看不出原本色泽的衣物,被一件件扔出,阿谷如案板上不甘的鱼任人随意摆弄……
说的话无人听,不论是怒吼还是娇声细语的哀求……到后面的漠然不语……
冷漠的看着,瞧着……最终只剩下不着寸缕的娇躯。
于这空荡荡的浴池尽展现她的美好,初显少女的柔美与娇柔……
可沙奴女子的眼未有一丝一毫的停留,她离开了浴池,紧接而下是一桶桶清水,哗啦啦倒入。
冰凉的水刺激着阿谷的感官,干燥的肌肤贪婪的汲取这水中的凉意与舒适。
只这刺激过大,来不及感叹拓跋的豪奢,她就被一只壮且有力的手一下子按入池水。
一串咕噜咕噜的气泡,争相冒出……
好不容易出了水面,一口气都没喘匀的她,瞬间被头皮的疼痛给牵扯走了注意力。
后边的沙奴,用的力可并不小,简直是在拽着她的发丝扯,哪是伺候人啊?摆明了就是在行刑!!!
不管阿谷是千不愿,万不甘,最后洗净的她换上了一身白裙,挽了一个发髻,被沙奴女子抱到了拓跋面前。
双手抬起,平举着货物,面无表情,静待她的主人查阅她的劳动成果。
她阿谷:“……”
反抗无力,挣扎无力,见到拓跋这张臭嘴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闭上。
她可不想第二次被禁言,她要为自己增加筹码,她要他不敢也不能动她……
乖顺的外表下藏匿的是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男子的目光放肆打量着阿谷,既不开口赞赏沙奴,也不示意将阿谷放下,好似对阿谷现在的姿势和乖巧很是满意。
前后左右,绕着阿谷打量了一圈,目光游离在阿谷身上,如上言般极是认真的审查自己的货物。
许久,才笑着道:“怎的这般乖顺,都不像我初识的你了?好像我没有压制你的咽喉吧!”
“你这身躯可真美,容颜如是!我的眼光果然不赖!”
他的话轻佻,他的手更是袭上了她的脸,从她的眉间到唇瓣一寸寸勾画……好似还要往下继续攀登……
他……他……
阿谷再也忍不了,就在他手要离开她的红唇时,一口利牙狠狠咬下。
憋红了脸,恬静美丽尽去,将浑身气力灌进于素齿,面目狰狞。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与咒骂,他的手更是没挪动分毫,相反整个屋中突兀响起他肆意猖狂的大笑……
“我果然没看错人!!兽人哪会有乖顺者,都是些野性十足的家伙。”
话落,这人的手指还在阿谷口中对着她的舌尖挑动……
调戏了,这是被生生调戏了!
来不及思考过多,她连这人的皮都没咬破,意识到这的阿谷,被冲昏头的理智瞬间回归,一口将这人的手指吐出,连带着还有几大口唾沫。
满目满眼都是嫌弃!
她真的被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