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正是适合杀人越货。
不巧的是,那火焰照亮了半边天,眼看事已至此,无法挽回,火焰浇不灭,驱不散,庄子上的人不少打起别样的心思,他们还不想白白葬于火海。
人们四处奔逃,但也少不得混水摸鱼者,故灵药田可是引来了好几波人光顾,只实力不济,通通化作陶嵇手下的亡魂。
有人给他泄愤,还有人给他使唤,陶嵇的心情甚是愉悦,和刚出囚笼时可谓是两个极端。
“你说你,干啥子对自己下这般狠手,要不是我仔细看了又看,差点还认不出,都同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怎的看见我就想跑?”
“我又不吃人,都是老乡,我还能害你不成?”
谁知道呢!这人心,兽人心,难琢磨的很,又不是同一部落。
阿谷如是想到,面上却是不发一言,任劳任怨的挖灵药,管他陶嵇逼逼个啥,当风儿一样听过了,就差不多。
要不是……要不是……想到这个就气。
本以为要发笔横财,不想到最后便宜了别人,把自己也卖了过去,还有谁似她这般倒霉?
阿谷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也是头一回意识到意志力的强大远比肉身的力量来的更为诡异莫测,叫人难以提防。
陶嵇心是贪的,但阿谷理智,此处这般大的动静,必然会引来大魏的军匪,一群闻腥而来的豺狼,见利即是眼红,他们可不会在乎那些普通人,就是低阶武者在他们眼中也是肆意杀戮的存在。
阿谷想活命,更不会为了别人的利益而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苦口婆心终是劝服了陶嵇,此处不比别地儿,到底是人族称大,没有实力只能低调做兽。
陶嵇对阿谷二人都下了禁制,在未想到方法消除之前,阿谷只能老老实实的认下,由着陶嵇对着她二人颐指气使。
对着陶嵇那大爷做派,阿谷不止一次的想,怎的不直接死在那地牢里,做什的要叫那祸害自个儿逃出,那庄主脑袋有坑吧!
专门来祸害她。
还当是自家个部落,怎么放肆?怎么来?大爷,你可收收心吧!我俩还不想给你陪葬了。
一路向着东,陶嵇成了他们的领头人,在阿谷与陶嵇的交锋中,明面上陶嵇占优,实际确是由阿谷主导,而琅就是那工具人,做好本分,尽量不掺和这俩的事,免得处于夹缝,左一个不是右一个不行,到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在知道兽人于大魏上的尴尬地位后,陶嵇还是晓得,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老老实实的和阿谷扮做普通人。
本身他的等阶就比阿谷高,在收束自身气息这方面他还是如鱼得水的,只一点不好,即便隐藏了图腾纹,身周还是弥漫莫名气息,难以遮掩。
他们没得法,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只能借灵宝做遮掩。
即便会有麻烦贴上,但也比暴露身份的好。
要说这灵宝,陶嵇有,阿谷手上也有,只完整的灵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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