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陶嵇在低喃,他这状态可好不上多少,阿谷不指望他能帮得上忙,但也求大哥你呀!能不给她拖后腿行不行?
“莫不是要疯的节奏?”阿谷小声嘀咕,将视线挪向另一个活人,琅的身上。
他也好不到哪去,此时动都动不了,一脸的生无可恋,任人摆布样,估摸是十分不看好他们这次行动。
渐渐的凕的喊声不在响起,隐没于浓雾中,他或许意识到这样的喊叫没有用处,又或许是在蛰伏,等待他们的主动出现,等待猎物与猎人的转换。
阿谷在等待时机,眼神不时看向沉迷自我世界的陶嵇,如有可能,她还是希望陶嵇能尽可能的帮忙。
雾囊的雾有着微弱灵性,渐渐的潮湿阴冷取代了林间那股燥热,似是连周边的灵气也变得粘稠。
待陶嵇回过神,一股本能的危机促使他想要躲避,但迟了,磅礴的力量来到跟前,他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倒飞五里,身后的树木一棵棵应声折断,声响盖过了陶嵇的痛呼。
也就在他身体飞出之际,巨大的声响“轰”的一声,掀翻了植被,裂了那土地,泥土碎石飞溅,这一声仅是个开始,不断的轰鸣声从地底发出,爆裂,四周温和的灵气也变得狂躁不安,浑浊无比,地底似火山喷发,没有熔岩,有的尽是狂躁肆虐的力量,一声高过一声,似要将这片林地给掀个面,真正的做个地龙翻身。
除去这些,里面夹杂着人类的一声声咒骂,不外乎是阿谷他们几人死定了,他定要他们血债血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这又能怎样?只不过是无能怒吼罢了。
凕如同一只困兽,被暴虐的力量支配,想逃走,不能,盖因下一个冲击力又将他掀翻,这大地好似失去它原有的温和,对地表的生命残暴又冷血。
阿谷早在爆炸之初,一手拎着一个尽可能的远离爆炸中心。
她这回算是炸了个小型灵矿,凕死不死的她不知道,不过她算是心疼死了,一路走来也就这里的灵矿最是贴近地表,虽然里面掺杂着不少寒晶石,杂质多,品级不咋样,但好歹也是一条小形灵脉。
单个看去,能量没得多少,但积少成多,牵一发动全身,这力量的狂暴程度可不是阿谷及陶嵇二人这样的小喽啰能吃的消。
“你阿母的,混蛋!”陶嵇有气无力一字一句骂出声,唇角渗出鲜血,内俯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口气。
四周的灵气驳杂狂暴,这样的动作并没有缓轻痛苦,反而使得伤势加剧。
要知道凕的偷袭那是真正用出了全力,即便在药效压制下比不得往常,但一掌足矣结果无防备下六阶战士的性命,故陶嵇还能活着逐字逐句的骂人,也是他的能耐。
“咋骂人呢?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好,好个……噗!”一大口鲜血喷出,里面夹杂着不少内脏碎块,陶嵇想要自个儿站起身,但终究只是无能为力。
他们走得不远,就在爆炸的边缘。浓雾被力量驱散,但它如水般,不过一会儿又将空隙之地重新填满,撕裂又合拢,不断的重复这个操作。
阿谷未曾察觉的是,浓雾已在悄悄改变,不再只是阴冷潮湿,反而多出了刺骨的寒意,变化在悄无声息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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