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他挥起杆,眼看他打飞球,眼看他球进了。
沈卿脑海中一时间天崩地裂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外加草泥马!
沈卿撸起袖子:别说他爹是皇帝老儿,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儿老娘也非揍他不可!
太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季晟茗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真情实感的笑意:“殿下真是好球。”
沈卿在一边黯然垂泪,银子像风来了又走,挥一挥钱袋子,不带走一分一毫。
赌博是万恶之源呐,害人害己,她连角角的老婆本都输掉了。
经过此次教训,沈卿觉得自己成长了。
从今天起,管他什么如来佛祖,她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从此不敢看观音。
季晟茗牵着马走到沈卿身边,眼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弧光,额角坠着晶莹的汗珠使他如画的面庞变得更加生动,只听他道:“榴莲,擦汗。”
一旁的谢麟冷哼一声:“季大人可真有意思,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小姑娘帮忙擦汗,让别人见了不得笑话你这长手长脚是对摆设。”
季晟茗眯着眼睛,乐道:“小公爷这话季某就不明白了,榴莲是我贴身丫鬟,承她照顾有何见不得人,更何况……”
沈卿正竖着耳朵等着他的惊世骇俗之言,就听见他说:“更何况我是办了卡的!”
原来如此。
其实季晟茗的原意只是让沈卿递张擦汗的帕子,结果被谢麟这么一说,他反倒真要沈卿亲手给他擦汗了。
沈卿握着帕子犹豫道:“大人,这……不太合适吧。”
这么多人看着呢。
“怎么不合适,不是你说办卡有特殊服务的吗?”
“这……这特殊服务您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啊,到时候怎么特殊都行,这光天化日的,您也不怕教坏小孩子。”沈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子。
季晟茗突然凑得很近,几乎要顶到沈卿的鼻尖:“大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这平日里穿衣沐浴之事都是你过的手,现下不过让你擦个汗,怎么就不合适了?”
丢!这季狗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卿正想隔着帕子将他脑袋推开,没想到谢麟一手挑起季晟茗的下巴,一手夺了帕子用力帮他擦了擦:“怎么说今日也是太子殿下的拜师宴,那我亲自帮你擦,就当是给你这位前辈的见面礼。”
前辈?吼吼!也不是不可以!
谢麟掰着季晟茗的脑袋左搓搓,右搓搓。
沈卿都快忍不住唱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嘞了。
季晟茗被他搓得面色愈发红润,捉住了谢麟的胳膊道:“小公爷还真是热情,不知道还以为你伺机占我便宜。”
“哼,没想到季大人虽然长得弱不禁风,这脸皮倒是坚硬如铁,真让人刮目相看。”
“承让承让,小公爷虽然这般孔武有力,但也不可日日嚼草,不闻窗外事啊。”
“你………”
谢麟的脸黑得吓人,沈卿真怕他下句就是古娜拉黑暗之神乌呼啦呼黑魔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