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眼角的余光还不时的瞥向沈卿。
这什么情况,沈卿心想这个公公明显在挖坑给她跳啊,她并不认识这个公公啊。
萧策突然冷笑一声,走近龙榻旁边,沉声道:“福公公,她们是本殿请来的贵客,就算你是父皇身边老人,也不能如此放肆,父皇,儿臣昨日得到可靠消息,福宝公公收了林贵妃的银钱,故意挑拨,想要坑害季夫人。”
“没有啊陛下,老奴冤枉啊!”福宝公公跪地求饶。
“父皇,儿臣已经命人调查过了,此事属实,这些年福宝一直收钱为林贵妃作事,他在宫外的老家如今已经是富甲一方!”萧策恭敬道。
“殿下,您不可以冤枉老奴啊,老奴对陛下几十年如一日,忠心耿耿啊!”福宝吓的浑身发抖,跪地求饶。
“混账!太子难道还会冤枉你个阉人?”老皇帝突然发作,可以说是勃然大怒,脸都涨红了,拂手就把一边的一盏镶金琉璃碗掀翻在地,“看来林贵妃把你安置的很好啊,在朕身边几十年,都比不上她的银钱有吸引力啊,来人,给朕把这个狗奴才拉出去,杖责五十,再关进慎刑司!”
满殿的宫人们都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吭声,而殿外已经有所响动,显然是殿门口的禁卫军。
“......”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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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瞪大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一旁的季晟茗只是静静看着,示意沈卿不用管,等着就好。
在她呆滞了零点零一秒之后,福宝已经被人拖了出去。
“让季兄见笑了,季夫人可以继续为我父皇整治。”萧策一脸笑意的看着沈卿。
沈卿虎躯一震,她算明白了,这皇帝和太子肯定是联手把季晟茗留下来,连身边的老太监说错一句话,都可以这么毫不留情的打了。
一定是这样!
那宫里面的五十杖,能和外面比么,打下来,那老太监的小命肯定没了。
沈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萧策开口。
“季夫人,你是说,你能解父皇身体里的余毒?”
“那是当然,不然我砸我自己招牌么?”沈卿下意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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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萧策话说到一半止住,想起那日董九的信,把她说的神乎其神,萧炎母亲的病他最清楚,不可能治好,可是沈卿治好了
沈卿不想再横生枝节,干脆向前走了一步道:“陛下,民女从前诊过的疑难杂症比太医院的太医们遇到的加起来都多,毕竟民女是行走民间,遇到过各种病症,太医们平日只为贵人们诊治,遇到的病症难免少了些,只不过嫁给我相公以后,只想相夫教子,不想给相公惹麻烦,所以从不对外说自己会医术。”
季晟茗看着沈卿,目光又变得更加温柔了,沈卿这话是真的,她嫁给自己那么久,从来都是很小心,就怕自己直率的性子会惹麻烦,特别是做了宰辅之后,他几乎没看见过沈卿发脾气或者大声笑过,这也是他心中的痛。
“卿儿跟着我受苦了,陛下,殿下请放心,卿儿定会好好为陛下解毒,调理身体的。”季晟茗躬身道。
“季兄和夫人当真是感情深厚,不过我若是女子,能嫁给季兄这样才貌双全,举世无双的男子,也只想天天守着,什么都不做了。”萧策又开始了。
沈卿这会子真的忍不住瞥了他一眼,您堂堂一国太子,这么拍马屁您真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