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喉管,吓得萨尔像女人一样失声尖叫……我晕,这回连我也觉得他不适合做四足人的领袖了。
那个长老放开了萨尔,纵身跳开了,满脸的鄙夷之色。孙宏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萨尔:“说实话,我也觉得你有点像狗了。”萨尔满脸悲愤的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是狗,我是四足人,早晚有一天,我要证明给你们看。”
我叹了口气,也不指望这草包有什么大出息了,回头对四足人长老打手势,意思是说萨尔从小就离开了四足人,能在人类世界活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你们就算不想拥戴他当四足王,起码也应该收留他。
三个四足人长老互相看了看,一起点头。萨尔无奈,只好灰溜溜的走进了四足人的队伍,站到了最末尾处。
武书源看了心酸:“老花,咱们应该帮帮萨尔,你看看他多可怜。”我摇了摇头,苦笑道:“爱子是杀子也,萨尔不是什么人的宠物,他是一个四足人,就应该有四足人一样的生活,我们不能再害他了。”
武书源不服气:“怎么是害他呢?我已经教会萨尔使用手枪和步枪了,还教会了他扔手雷,他对现代化的人类技术已经比较熟悉了……”我摇了摇头,说道:“那些不重要,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在于他有多少武器或者是知识,最关键的是他有没有勇气,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失去了勇气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以教萨尔很多技能,可是我们给不了他勇气。”
武书源没办法反驳我,孙宏旭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萨尔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来营养不错,憨力气还是有一些的,只要他融入了四足人社会,早晚会赢回属于自己的王座……这天底下就没有免费的尊敬。”
我打手势告诉四足人的三个长老,说在印度海德拉巴那边,有一个矮人部落,他们会说和你们一样的语言,我们正派人全力辅导他们说汉语呢,我们很快就会找来一位既能说汉语,也能说古曼豪斯语的人了。
这个消息让四足人们很高兴,不过暂时大家只能先这样交流了,我继续打手势,询问了一些四足人这些年的生活情况,雅妲托翻译长老们的话,翻译的乱七八糟,大意就是说越来环境越差,森林面积减小的太快什么什么的。
我听了不禁黯然叹息,说这个事情以后不再会有了,经过这么一场大灾难之后,人类一定能学会爱护我们的环境、呵护我们的家园。我又问起四足人这么会被魔化鬣狗追的到处跑,你们三、四千名四足人,应该可以对付那两千多只魔化鬣狗的啊。
四足人长老也不用雅妲托翻译了,直接给我打手势,说他们根本不是在躲魔化鬣狗,他们是在躲避一种水怪,长着很多脚的水怪。那些水怪不知道这么的,突然就从坦噶尼喀湖里面爬了出来,无论人兽,一律攻击。
我和孙宏旭听了,都吓了一跳,连武书源都跟着叫了起来:“吸血鬼王追到非洲来了么?”我们赶紧追问了一遍四足人长老,那些水怪长的什么样子。三个四足人长老就有比划的有说的,比划的还没比划完呢,雅妲托就已经翻译道:“吸血鬼王!”
这下我们大家都呆住了,孙宏旭急忙喊人送过来一张当地的地形图,看了看,指着坦噶尼喀湖说道:“这里已经是非洲的中心了,怎么会有吸血鬼王出现?”我看了看地图,哼了一声:“吸血鬼王出来了倒没什么,问题是这些吸血鬼王把犀牛群都吓跑了,可见数目惊人啊。”一问,果然得到了四足人长老们肯定的答案。
孙宏旭指着坦噶尼喀湖说道:“这个位置太要命了,坦噶尼喀湖是东非大裂谷之中的一块蓄水区,如果说坦噶尼喀湖里面有吸血鬼王的话,那么就说明整个东非大裂谷就都不安全了……换句话说,整个东非就都危险的很。”
我看了看地图上的东非大裂谷,也是慨然而叹。
东非大裂谷是世界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从卫星照片上看去犹如一道巨大的伤疤。当乘飞机越过浩翰的印度洋,进入东非大陆的赤道上空时,从机窗向下俯视,地面上有一条硕大无朋的“刀痕”呈现在眼前,顿时让人产生一种惊异而神奇的感觉,这就是著名的“东非大裂谷”,亦称“东非大峡谷”或“东非大地沟”。这条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六分之一的大裂谷,气势宏伟,景色壮观,是世界上最大的裂谷带,有人形象地将其称为“地球表皮上的一条大伤痕”,古往今来不知迷住了多少人。
大裂谷大致上分东西两端,西支裂谷大致沿维多利亚湖西侧由南向北穿过坦噶尼喀湖、基伍湖等一串湖泊,向北逐渐消失,规模比较小。东支裂谷是主裂谷,沿维多利亚湖东侧,向北经坦桑尼亚、肯尼亚中部,穿过埃塞俄比亚高原入红海,再由红海向西北方向延伸抵约旦谷地。
问题是坦噶尼喀湖里出现了吸血鬼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呢?大家乱纷纷的商议了半天还是不得其所。
过了一会儿,次潘族长带着几名次潘族人赶回来送信,说已经拿下了那个军营,打的挺不容易的,人族那边重伤两个,幸好不致命,轻伤了十几个。次潘族这边还好一点,不过也轻伤了七八个。
我听的大怒,问傅宝山是怎么指挥的,怎么攻打一个军营的粽子还吃这么大亏?次潘族长就比比划划的说开了,大意就是说粽子很简单,虽然有近千名粽子,可是在我们这边强劲的火力打击下,还是很快就被消灭了。
我听了不禁愕然,打手势问粽子都消灭了,怎么还会有战士受伤?次潘族族长就给我们比划了半天,孙宏旭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你说什么?你们看见了一只大鸟?有多大?那只大鸟是怎么袭击你们的?”
次潘族长这回不跟我们比划了,在空场之中跑了一个大圈,回来之后指着那个大圈告诉我们:那只鸟就那么大。
我和孙宏旭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双头奇美拉?”赶紧给次潘族长打手势,问他那只鸟是不是有两个脑袋?次潘族长点了点头,确认是的,然后给我们比划,说那只鸟就是大了点,没什么攻击性,不过鸟背上还有一个长着蛇尾巴的女人,用那么老长的全金属羽箭射他们,不过傅宝山在最后关头,亲自使用火箭筒,把那只大鸟从天上射下来了。
我们俩个听的都蹦了起来,骇然问道:“傅宝山把双头奇美拉射下来了?”次潘族长就点了点头,打手势说射下来是射下来了,不过那只大鸟却没有死,挣扎着跟傅宝山他们打架,次潘族人们也都扑上去帮忙……结果就伤了好多人。
我急了,拍了拍次潘族长的肩膀,说你先别说伤了多少人,后来怎么样?那只双头奇美拉和那个长着蛇尾巴的人哪去了?次潘族长就把手一摊,又绕了几个圈。我目瞪口呆:“都让你们给活捉了?”
次潘族长就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们两个目瞪口呆的样子,颇有点不以为然,打手势说这次去帮忙的次潘族人有一千多个,那么多人去抓一只掉地上的鸟,还有什么难的?至于那个长着蛇尾巴的女人,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就直接摔晕了,连抓都不必抓,直接就被两名次潘族人拖着送到了傅宝山面前。次潘族长说傅宝山一见到那个长着蛇尾巴的女人,立刻就叫次潘族长回来送信了。
我汗,这下我可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就带着大家转场,众兄弟们跑出去逛了一圈,又找回来好几辆汽车,不过不多,只好把走不动路的胡图族妇女都安排到了卡车上面,剩下的兄弟们继续乘坐我们的大飞机牌卡车,连贯起来,向边防军营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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