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花,碎雪飞扬,震耳欲聋,一只只魔狼被手雷爆炸的冲击波轰上了半空,此起彼伏,比下饺子还壮观。正觉得大快人心呢,长长的一条火舌又从屋顶上射了下来,却是有人在使用火焰喷射器。
这样一来,我们的压力一下子就减小了很多,我们前方十几米范围内的区域,早就被我们把积雪扫平的差不多了,稍远的地方,手雷不但把隐藏在积雪之下的魔狼悉数炸死,也把蓬松的积雪炸成了细碎的雪面子,再次落地的时候,细碎的雪面子之间没有什么空隙,原本一两米深的积雪,只剩下了半米深的一层,魔狼们已经不能再借助积雪的掩护接近我们了。
楼上接应我们的兄弟也冲了下来,站在大门口排成一排,不管活狼还是死狼,悉数射一遍,十几分钟之后,终于不再有魔狼冒头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才想起来我身后那只少了下巴的魔狼。回头一看,那家伙正往车间里面跑呢……玛丽隔壁的,回头大喊:“翔子。”区翔回头举枪,一扣扳机,已经跑出去数十米的魔狼直接摔到。安德烈老头不由得挑起大拇指:“好样的!射的真好!小伙子……我介绍你入党吧!”他当时说的是俄语,我们大家都听不懂,所以也就没人接话,区翔也只是笑了笑。
虎妞儿虽然听得懂俄语,不过她的注意力已经落到了我的胳膊上,嗔怒:“怎么搞的?怎么还会被咬的这么厉害?”我歪着脑袋一看,可不是么,鲜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淌,都从袖口流出来了,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掉落。
刚刚性命攸关的当口,全靠一口勇气顶着,全然感觉不到疼痛,现在危机一除,立刻就疼痛难当,斜背着我的步枪,用右手按住左臂上的伤口,对武书源说道:“来给我包扎一下……”我还没说完呢,虎妞儿就不干了:“光包扎一下怎么行?魔狼又没有牙刷,鬼知道它们多久没刷牙了,必须打狂犬疫苗。”
我看了看现在周围的环境,不禁暗暗皱眉:“这里上哪去找狂犬疫苗去?”虎妞儿急了:“没有就去找啊……万一你真得了狂犬病怎么办?”我回头一想,也有点害怕,狂犬病即疯狗症,又名恐水症,是一种侵害中枢神经系统的急性病毒性传染病,所有温血动物包括人类,都可能被感染。它多由染病的动物咬人而得。一般认为口边出白色泡沫的疯狗咬到传染,其实猫,白鼬,浣熊,臭鼬,狐狸或蝙蝠也可能患病并传染。一旦确诊得了狂犬病,病人会非常难受,畏光、怕水、恐惧声音,最主要的是这种病没有办法治疗,死亡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有记录以来,只有一九七一年有一个痊愈的病例,其他患者悉数死亡。
既然知道侥幸的后果说不定会非常严重,我也不敢大意了,卢虎接过我的步枪,拉着萨都剌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说道:“我这就去找狂犬疫苗。”一名老毛子的垃圾翻译踉踉跄跄的跟了上去。
虎妞儿半推半抱,托着我往楼梯上走:“你不能在这里了,伤口被冻住的话,愈合起来会很慢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说道:“让武书源扶我上去吧,你领着大家去接收米26……好好检查一下,那东西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我还没说完呢,虎妞儿就气鼓鼓地说道:“能有多重要?比拟的命还重要么?”我摇头苦笑:“傻妞儿啊,咱们要是有了米26,直接就能用它的螺旋桨把方圆近百米之内的积雪吹的一干二净,哪里还会吃今天这样的亏?”
虎妞儿这才点了点头,撅着嘴巴:“好吧,我带人去找米26,你乖乖的,一会儿我就回来……”我赶紧投降:“好了好了,你下次揍我的时候轻点就行了,不用这样跟我瞎客气。”
虎妞儿听了,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是泪花一下子就滚了出来,她转过头去,用厚厚的手套拭去了泪珠儿,高高的一扬手臂:“兄弟们,跟我走啊!”这一嗓子吼出来,把跟我厮混的兄弟们都吓了一跳,这才领略了虎妞儿的强悍。当下大家颇有点怜悯的看了我一眼,就跟着虎妞儿往车间里面走去。
武书源走过来扶我,我轻轻的推开他,指着满身雪花的嘎巴,愕然说道:“伙计,我觉得咱们应该调派一只增援部队过来。”武书源听的莫名其妙:“你说啥?”我指着嘎巴的背影:“赖将军的永德大雪山上,还有我们的雪猿朋友呢,我觉得是时候请她们出山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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