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跳上了马背。这几下身手绝对的圆转如意,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任谁也想不到如此粗壮的一个汉字,会有如此的灵巧。
我还在发愣呢,倪源又伸手入口,稀溜溜的吹了一声口哨,片刻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又跑出来一只浑身雪白的狮子……仔细一看,原来不是狮子,是只毛色纯白的藏獒,这只藏獒也个头凶猛,简直就是非洲雄狮大小,也顶着脖子上的一圈长长的颈毛,耀武扬威,比大粽子的四足骨兽可威风多了,显然也是变异过的藏獒。
倪源肩扛海东青,跨下独角兽,领着白藏獒,笑着看我:“怎么样?老花,你看我这三件套,还可以吧?”我简直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靠!老花我走南闯北,最牛逼的时候,也不过就是领着棕熊猫、大粽子外加一个色鬼傻叉子,而且棕熊猫还不是我的,是我抢的老药的。
这种神兽级别的魔宠,非常难得,武书源的狮心王萨尔,还有孙宏旭的嘎巴,说起来都不算是魔宠,而是更高级的朋友。盗族的女匪首玫丽娜,也不过就只有一只蝎狮而已,倪源这王八蛋居然自己就搞了三个,还是成套的狩猎极品套装。
旁边的喀尔喀蒙古兄弟大声的给倪源叫好,不管怎么说,还是震慑了一下我们这些人,他们也觉得特有面子。我一看这哪行?我们没有把喀尔喀人当外人,可也不能随便就给人家比下去啊。左右看了看,一咬牙:“你这三件套的确很不错,可你还是不能自己去冒险……这样吧,我陪你去。”
这番话一说出来,倪源和当地的人们都惊讶了:“你也去?你怎么去?独角兽的脚力十分快捷,简直就像闪电一般,你们的直升飞机或者能追的上。”我摆了摆手,回头叫道:“虎王,出来出来,花哥带你去兜兜风。”棕熊猫走了之后,虎妞儿怕我单独外出吃亏,因此无论如何也要我带上虎王。我本来是十分打怵虎王的,不过我更打怵虎妞儿,因此只好随身带来了。
虎王一声不吭的从米26的机舱门口露出头来,迈着稳健的步伐就走下了舷梯,溜溜达达的来到独角兽面前,停住,藐视对方。不想那独角兽也不是凡品,居然不惧,冷冷的看着虎王,寸步不让。可是倪源肩膀上的海东青先不干了,直接就飞起来了,不敢跟虎王靠的太近。
白藏獒看出来了危险,这种狗号称是全世界最护主子的狗了,也顾不得危险,扑上来就挡住了虎王的面前,不让虎王再上前一步。藏獒的咬合力非常恐怖,八号铁筋一口就断,白森森的犬牙立刻就露出来了。
虎王却根本不为所动,漠然的看着独角兽,仿佛在看一坨狗屎。要知道虎王长的跟这只独角兽一般高大,虽然没有犄角,可是虎王是老虎,他不需要犄角来对付敌人的。那种藐视众生的王霸之气连我都感觉到了。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浑身汗毛直立,心理面害怕的不得了。
时间大概停顿了有三五秒钟,不可一世的独角兽终于还是认输了,它浑身不自在的后退了三步,不过还是与虎王对视着。
虎王有这点好处,只要你服我了,那我以后就不难为你了,棕熊猫认输之后,数次挑战,虎王都不生气,在它看来,也不过就是老子哄你玩玩儿而已。玩儿完了之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走个对面碰,啥也别说,赶紧给老子让路才是正经的。
我抓了抓脸:“我不会骑马……不过我骑过老虎,要不,我骑着虎王跟你走一趟吧,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倪源和周围一百多个蒙古老乡,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剑天寒满头黑线地说道:“老花,你开什么玩笑,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回头笑了一下,看到我的兄弟们都想开口劝说我,就笑道:“我们来干什么来了?耍嘴皮子来了么?兄弟不是说一声就是兄弟的,我们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指了指直升飞机:“现在直升飞机的油不够用,又有喀尔喀老乡等着救援,你们说怎么办?”
武书源急了:“那也不能由你骑着虎王去救人啊,你的胳膊还有伤呢。”我点了点头,回头再指了指虎王:“你们谁敢骑老虎?”众人一起暴汗,没人吭声,武书源急了:“我敢,让我去好了……”还没说完呢,虎王悠然回头,狠狠的瞪了武书源一眼,不满的哼了一声,武书源当即住嘴。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去吧,你们在这里等我,太阳落山的时候我要是还不回来,你们就先回乌兰乌德市。”回头再看虎王,不禁暴汗,我可没倪源那两下子,不晓得怎么往老虎背上爬。
虎王看出来了我的尴尬,哼了一声,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我一看大喜,赶紧就坡上驴……不是,是借势上虎背。周围的上百喀尔喀人见虎王对我如此恭敬,全都大惊失色,以为老花是天神下凡呢。
剑天寒一看我真要骑着老虎去救人,赶紧喊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花打点行装。”于是我和倪源一人背上了一挺自动步枪,以及干粮和火种,还有两块毡子布,以及一些其他的零碎东西。
看了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倪源和我互望一眼,各自点了点头。倪源唰的一下,抽出来一把蒙古弯刀,悬停在半天空的海东青展开双翅,直奔西南方飞了出去。倪源手把弯刀虚虚一劈,喝了一声:“走!”那匹独角兽四蹄翻飞,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了十几米远,白藏獒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我可没倪源那高超的骑术,再也顾不得形象,合身往虎王的后背上一趴,喊道:“咱们也走……”还没说完呢,虎王一个高就跳了出去,险些把我摔下去。这家伙四蹄翻飞,尾随这独角兽紧紧的跟了下去。
耳边的疾风呼呼作响,好半天我才适应过来,刚刚坐好了身子,就听旁边有人喊道:“你不会骑马吧?”我扭头一看,原来倪源和我正并驾齐驱呢。我点了点头,以实相告:“没骑过马……老虎也是第二次骑。”
倪源在那边哈哈大笑,也不怕吃呛了风,笑够了,才说道:“你的勇气无人可比。”说完了这句客气话,才笑道:“两腿自然下垂,距坐马背;上半身四十五度前倾,借以抵消奔跑时候的惯力,全身放松,骨节……”这家伙真是个好老师,没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教会了我怎么骑马,简直是天才。
我们两个很快就跑出去乌兰巴托市区,来到了荒野之上,更是如入无人之境,这一跑起来真有一股看天地何其渺小之感。头顶蓝天,白云朵朵,脚下大地,无尽苍茫,想古今成王败寇,笑天下谁主沉浮?难怪古代男人都说人生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两骑,一个就是骑马,另外一个就是骑女人,这种快乐简直难以言表。虽然老花我这辈子没怎么骑过女人,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女人反骑的,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再回头骑马的时候,所体检的简直就是双重性高潮了。
此时野外的积雪都有一米多深,背坡的积雪往往难以估计,有时候会深达十几丈深,孛儿只斤·倪源大声的招呼我:“我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跟着,别让虎王踩错了脚步。”我点了点头,紧跟其后。那只独角兽公报私仇,借机会猛翻蹄子,把积雪扬的老高,挂了我和虎王一身雪沫子,气的老花直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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