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墨辰给他的卿卿点穴,他就把他手下的人全都点住。卿卿说过,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人。
君飏转过身去,看向被辞间围困住的白衣人,嘴角的笑容张扬,一张精致的脸魅惑天成,在月华的照耀下甚是妖冶。
还有最后一个。
辞间在他的身旁转了一圈,就朝着君飏飞去。
被辞间弄的晕头转向的他,有了喘息的时间,他看向了那一堆他的兄弟,头冒黑线。怎么这么没用?
“你是阵眼吧。”
君飏用的是陈述语气并非疑问语气,那人手拿着剑谨慎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太快了,他的速度太快了,在他们还没有结阵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他各个击破。他一直被辞间给困扰着。一直在谨慎地提防辞间所射出来的暗器,可是他好像就是在玩弄他们,他并没有催发辞间的机关。
“算了,不跟你讲废话。”
君飏足尖轻点飞身而起,运起掌力朝那人飞去。
那人迅速侧身一挡,挽了几个剑花,勉强接下了他一掌。接着他又一个弯腰,一个翻转。勉强躲过了他的第二掌。
此时他已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速度好快!
君飏毫不吝啬的赞扬道:“不愧是阵眼果然有几分能耐。不像那几个草包。”
那几个动弹不得的人很是无语,他们是被偷袭了好吗?
君飏不动,他也没有轻举妄动,直到君飏狂妄的说道:“不知道兄弟和主子的命令你会选哪一个?”
他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君飏,只见他红衣翩然,飞身而起对着方才那个被他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一个白衣人伸出手掌。
与此同时,那个白衣人运起内力飞身而起。
若是从忘机阁的屋顶上掉下去,下面满是机关,必死无疑!
结果君飏仿佛等的就是这个结果,他根本就没有用内力,他真正的目标一直是他。
直到他的脚被君飏抓住了,他才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君飏一手结了一个复杂的手决然后在他的脚上点了几下。他就感觉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手中拿的剑也掉了下来。
君飏手往前一推,他便向前飞去,他的手直直的向前伸直和之前那个坐在人堆上的白衣人的手合在一起。本以为他会掉落下来,却没想到他的双脚不知抵在什么上面令他被悬空架着。
君飏身形一转,快速的在他们几个身上点了几个大穴,他们感觉到了自己手脚的存在,内力也在流转,但他们就是动不了。
不,不对,内力是在自行流转!
君飏妖魅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感觉到了么?你们同修一个阵法,内力自然也可以相通,现在你们应该可以坚持得久一些,记得一定要让卿卿看到啊!”
君飏很满意的看了一眼他搭的“桥”。
从最先被压着的白衣人到坐在他们身上的,横架在他们上面被一个白衣人的双肩架住的最后一个白衣人。七人现在的形状看起来还真想桥呢。
要不是卿卿在睡梦当中对血腥味很是敏感,他才不这么大费周章呢。但是为了让卿卿有一个好睡眠,他做这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真是不值得一提。
“果然传言都是假的,夏黎受万民爱戴的摄政王殿下竟然不敢出来,喜欢在暗中偷窥。”
此言一落,只有风抚竹叶的沙沙声,并无其他声音。
没想到夏黎墨辰竟然是这个性子,真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让卿卿感兴趣的事竟然让卿卿在他这里留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他就不满的抿了抿唇:“夏黎墨辰,卿卿留在这里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待她处理完我自然会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