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吃的好好的,感觉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抬眼望了一眼,就一眼典型的笑眯眯富家翁的形象,纪昌有些不解的端正身子问道:“你是?”
“鄙人朱见潾。”
一听朱见二字,蹦管认识不认识,先露出微笑在说。
“王爷好啊...。”
“哪里能让王爷给小子敬酒,来来来,小子敬王爷一杯。”
纪昌看德王手中的酒杯,急忙从狼狈不堪的酒席上拿出一个酒杯,拿起酒壶就倒,可惜没酒了,有些尴尬。
德王依旧笑眯眯的样子,转头看了眼在座的王爷,对刚才窃窃私语的二人说了一声:“七弟,八弟,用一下你们的酒不介意吧。”
“二哥这是哪里话,酒壶尽管拿去。”
另外一人见老八不会说话,屁颠屁颠的站起身,抄起酒壶就走了过去。
“兄弟们好久没见,二哥何故先找一个晚辈吃酒。”
“我有事要相问于他。”
德王接过酒壶,顺手帮纪昌放在桌上的酒杯倒满了一杯酒。
老七忻穆王朱见治有些目瞪口呆,显然没想到纪昌的逼格能这么高了。
徽庄王朱见沛见此也走了过来笑呵呵的对老七道:“七哥,我看你前面又说错了。”
“咳咳咳。”
老七有些尴尬的止住老八的话,拉着他赶紧回到座位上去了。
纪昌听着二人叫他二哥,心里一哆嗦,这人分量不轻,看着酒席上的一杯酒,好像有些沉重,慢慢端起了,对德王敬道:“不知王爷找小子有何贵干。”
“听说你博学多才是也不是。”
“都是世人谬赞,一般般,还行吧。”
哪怕德王在沉稳,也是老脸一扯,端着的酒杯酒水差点洒了出来。
“济南虽然未受冻灾影响,但百姓生计用品还是纷纷涨价五成以上,这让本就难以为继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在加上附近的流民纷纷涌入,济南城物资更是紧缺,物价不仅没有没有回跌的趋势,反而还在涨,国舅聪慧,在不动用官府的强制威压干涩下,可有良策解决此事?”
我擦,一出题就是高考大题啊,纪昌心中暗骂了一句。
“王爷可有对陛下提及此事?”
纪昌先没着急想问题,而是反问道。
“这是鄙人管辖范围内的事,又何必烦劳皇上。”
“王爷此言差矣。”
“国舅有何高见?”
德王目光如炬的看着纪昌。
“管中窥豹的道理王爷可明白?”
纪昌微微一笑也不把话说透,他相信眼前之人会明白。
德王皱着眉,沉吟着,似乎在想纪昌所言,而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有意思了。
朱见深也不是瞎子,前边被各位藩王敬酒耽搁了,稍微清净后,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那边。
“什么时候二弟也和那小子这么近乎了。”
朱见深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目光眯了眯,说实话他并不希望自己看重的人和藩王间走的太近。
周太后正尽着自己一个母亲的责任在对朱见泽训斥,不过今日的朱见泽好似并不太排斥自己给他找媳妇,这让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