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说的固然没错,但是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太早,臣定当竭尽所能在情况未恶化前挽回郡主的病情——”
薛寒对王冶突然说此重话有些不满,从而加以修饰,缓和了王冶的说辞,只是听了王冶的话再听薛寒的话,就感觉周丞并未有多大反应。
“啊——”
突然一身惊叫打破在场所有人的深沉,声音是从屏风那头传来的,不用猜想就知道是谁,周丞急忙一马当先的跑在前头第一个进到屏风内侧,内侧本来昏睡卧床不起的茵茵此刻坐立了起来,满头大汗,脸色显得极为恐慌……
“茵茵——”
周丞即刻坐到床沿边问候,只见茵茵眼里满含惊恐,周丞瞬间什么也说不出口,到底发生何事?为什么茵茵显得如此恐慌?明显好像在害怕什么?
王冶和薛寒也急忙上前为其诊断,正当他们准备为茵茵看诊时,茵茵的表情变得悲伤不已,眼里更是涌出泪水……
“怎么了?茵茵?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痛吗?”
周丞关心的问候,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稍感震撼的王冶和薛寒也开始为茵茵诊断。
茵茵没有回答周丞,只是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那种痛让她感到悲痛不已,脑中却没有她能够想起令她悲痛的记忆,只知道她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她在梦中受尽折磨,努力的去寻找答案,却仍一无所获,醒来就这样眼泪不自觉的流出……
“茵茵——”
看到茵茵流泪的神情,周丞心痛万分,因为在她哭泣的眼里丝毫找不到他的身影,她到底为谁而流泪?又是为何?这种情况周丞以前也曾见过,就是当初在他大婚之日突然现身宫中后,她刚醒时的恐慌到此刻的流泪,到底是什么在折磨着她?周丞真的不知道,就算眼里没有他也好,周丞也比希望茵茵这么痛苦、这么悲伤的样子。
秀英对此感到十分震撼,她虽然也认识茵茵,但茵茵这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单纯如是的她又怎能懂得此时茵茵被什么纠缠?王冶只是一心为茵茵做检查,他是知情人士,只是此刻他什么都无法做,只好保持沉默;薛寒虽然也很关心,却也只是不知情的外人,所以就算他怎么关心、不知情也只是无济于事……
茵茵醒过来的消息王冶在第一时间亲自向赵子恒说明,得知此消息赵子恒自是高兴万分,自从王冶被招进宫中后他就十分焦急、不眠不休的等待着消息,如今总算能松了口气。
“那她现在不要紧吧?”
“还不知道——”
“什么意思?”
王冶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从到目前的情况来看让他难以推断,他推测着在茵茵身上发生了连他也未知的变化,这种变化到底对今后有没有影响?王冶无法断言。
“王兄?”
“放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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