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既然这么久未见,就连规矩都忘了吗?”
风清寒看着风炎正在倒入酒的酒杯,漫不经心道,很明显他这话是有针对性的。
听到风清寒的话,一旁还在思索的男子即刻回过神来,上前面朝风清寒单膝落地、朝风清寒行礼道:。“属下风尧叩见公子,刚见公子在赏舞未敢打扰,若有怠慢还望公子赎罪。”
风尧乃风清寒下属五大护法之一,位列第五,既是护法,身手也定非凡想。
风清寒将端着酒杯的手拿开,转向面朝风尧,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以及冰冷的眼神凝视着他,在看到风清寒那冰冷的眼神时,风尧下意识的将他压下,心感不安……
“首先辛苦了,不过真是令我意外,从赵国到这里想必最快也要花上十天的时间吧,明明前几天暴雨不断,还以为你最快也在明晚才到,竟然还能在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能赶到,真该表扬下。”
听似褒奖的话,可从冰冷的语气中找不到丝毫是这种感觉。
“承蒙公子夸奖,竟得公子召见,风尧怎敢怠慢,从接到命令的那刻起属下就立即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即便中途被大雨干扰到,为早日回应公子的召唤,风尧不惜冒雨连夜赶路,好在风尧所幸被上天眷顾,为延迟前来见公子的时间。”
“风尧有心了,但你身为五大无法之一,理应不必如此居于小节才对,又长途跋涉赶路,一定未休息好吧?为何与其他人一般向我叩礼?”
没有温度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直刺在场每个人的心,如此压迫感,风尧又怎能没有感觉呢?就从风清寒最初向他开口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风尧自知有罪,所以才在此向公子请罪。”
“你何罪之有?”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试探,风尧果断的知晓是后者,风清寒怎么会不知道?风尧做梦都不曾想象过这一问题,不然的话风清寒也不会突然召见他了。
“请公子降罪!”
风尧将额头紧贴地面,看来事态非同一般,能如此卑躬屈膝,想必一定是重大事因。
“你说你有罪,我却不知道你究竟何罪之有,你要让我如何降罪于你?”
风清寒越是这么说,风尧越是感到背脊发凉。
“属下于赵国办事不利,有愧于公子,属下甘愿受罚!”
“办事不利?风尧所指何事?”
风清寒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身旁的风炎已清楚的知道他是故意在试探风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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