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父王召你来所为何事吗?”
“儿臣不知。”
“皇儿应该很清楚国内的现状吧?”
“是!”
“皇儿是否想到对策?”
“这……也许只是儿臣的建议,听闻有当代第一神医之称的薛神医目前是周国周王的专属御医,如果前去向他求助的话,也许能够找到控制疫情的办法,不过,我国与周国向无往来,而与我们有邦交的赵国和周国之间存有矛盾,局势如何非我们所能预料,所以此举不可。”
“噢?那依皇儿之见该如何是好?”
太子樊烨熙的表现令老樊王很是满意,他的话无疑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儿臣认为此刻我们该向赵国求助而不是周国,赵国如今虽失势,但毫无置疑仍是强国,自从现在的赵王继位后,就传出他将会成为超越以往赵王,赵国也会在他的统治下更加繁荣昌盛,现在赵国表面看好像失势,也刚从内乱外患中重生,不过众人也都知道在赵王的领导下,他们迅速恢复,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以往,或更胜以往,在恢复中的他们理应有许多来自各个的商贩,其中想必也有不少名医名药,因此我们该向赵国求助。”
“好,说的好,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对樊烨熙的表现,老樊王连连称赞,之前他自己不过是稍加简述,而樊烨熙却能一一详细道明,听他这么一说,群臣们也是自叹不如;樊烨熙自小便开始接受君王教育,年纪轻轻便已有辨别各种事物的能力,完全没有辜负众人的期待。
“父王,还有一事。”
“皇儿尽管说。”
“如果父王要派使者前往赵国,儿臣愿担任此项任务,因为以我国内现状来说,随便派去个官员,或许连赵王的面多无法见到,即使见到也恐怕要经过层层检查,等到见到他的时候怕是为时已晚,如果是儿臣的话,儿臣身为樊国太子,即便是小国,但我国常年向赵国进贡,他们应该不会太阻挠我,这样既可以节省时间,也不失体统,而且,不说十足儿臣也有九成有把握说服赵王救助我国。”
樊烨熙的话令朝殿上一片沉寂,不是因为他那与老樊王同出一辙的说法,而是他所表现出的那种自信,面临樊国如今的现在,他依然不缺乏冷静和自信,毫无疑问将会是下一代的明主。
“皇儿啊,其实父王叫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父王原本也是打算让你去一趟赵国,只是实在没想到会被你先说出来,父王真的是——”
激动?还是感动?老樊王竟然流下了眼泪,此举令所有人为之震撼……
“父王!”
樊烨熙也对自己父亲的举止感到震惊,老樊王的反应令朝殿上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这种沉重不是因为走投无路,而是因为樊国唯一的皇子、一国的储君将为了国家的未来穿越瘟疫地区前往他国求援,既是瘟疫地区,也是疫情重灾区,风险之大可想而知,然而,此等危险任务,樊王竟然会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去执行,同样身为太子的樊烨熙当机立断的接受了,他们怎能不感动?怎能不自愧?
“皇儿啊,你是樊国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本王唯一的儿子,在你前往赵国的途中必须要经过多个疫情重灾区,其中风险你应该知道,虽然父王也于心不忍,但此刻能担当此重任的只有你,这也是你的宿命。”
“儿臣明白。”
“本来打算等你回来再告诉你的,可是父王觉得现在就要告诉你,当这件任务完成之后,我国能够安然度过这个危机,父王将会退位让你来继承,这次去赵国,一时为了请求援助;二则是让你在成为一国之君所走的第一步,向赵国表达我国我的友好,建立起更紧密的邦交,结果如何,则都要看你的表现了。”
“是,儿臣定当不辜负父王的期望。”
此等对话,有如生死离别之际的告别,如果身在普通人家,老樊王也许就不用让自己的儿子毛线,但身为帝王之家的他们,自从身在帝王家诞生的那一刻起就背负了与众不同的使命,也要有相对的觉悟,老樊王和樊烨熙都毅然的接受了这种命运,一旦背负这种命运,他们就要有随时赴死的觉悟。
人人都以为君王高高再上,却没有多少人能够了解他们的觉悟,以及面临重大疫情时所背负的责任,他们的艰辛是一般人所不能体会的,当然,昏君或贪生怕死的君王就不会有这种烦恼,换句话说,老樊王和樊烨熙都是不畏自身生死而设身处地的为国人着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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