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恒看着王冶和武曜而叹了叹气,这两个人还真是一见面就是这种情况,武曜是他所信赖的武将之一,王冶对他而言是不可取代的存在,两者都是不可或缺的,可偏偏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喜欢争锋相对,这实在让赵子恒感到有些头疼。
“本王想说,你们是不是也该去做自己的事了?”
“是,皇上。”
“……末将这就去。”
两人朝赵子恒行完礼就离去了,看着他们,赵子恒再次长叹一口气,就是被他们这么一搅和,原本想严肃处理的心态荡然无存,还是就此作罢,等这里的一切结束,他还真的有必要好好调教下这两个人,要不之后的作战都没法顺利进行了,倒也不是指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和事态的轻重形势,单纯的心理因素吧,毕竟在心态不好的情况下作战很可能会失去原有的冷静,尤其是武曜。
接下来的几天,赵子恒的猜测还真是应验了,武曜与王冶处处争锋相对越来越明显了,就连一点小事也会争论好半天,弄得只要有两人在场就不会有和谐的场面,一个说东一个说西先不提,就连两人意见一致的时候,气氛就更加充满火药味……
“你不觉得再这么下去你们迟早会大打出手吗?”
“会吗?也许吧。”
王营中,赵子恒正在埋头处理政务,王冶也在一旁处理自己的事物,既然他打算效忠赵子恒,同时也就要开始为赵子恒分担政务了……
“……你是故意的吧?”
“何以见得?”
“很难想象出你也会和他那种个性容易冲动的人起冲突。”
赵子恒的这句话刚巧被准备来向他汇报情况的武曜听见了,既然被听见了,武曜当然不会好受,转头就走,来这里的目的也都没达成……
“唉,皇上你的话好像被人误解了啊。”
武曜的到来和离开,王冶都有察觉,赵子恒也是。
“……但这也是事实,武曜生性容易冲动,从不认为不努力就能得到回报,对于那些不努力就能位居高人一等的人十分厌恶,他做事不但比别人多,也很细心,洞察力和观察力都很卓越,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能控制下他那容易冲动的性格,或许会成为一代名将吧。”
“刚刚如果是这么说的话,他也就不会误会了吧?”
“你不也一样?明明能够轻而易举化解和他之间的隔阂,却故作装傻向他挑衅?”
“皇上太抬举我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刚刚也说过武曜个性冲动,再这样下去必然有伤他的自尊心,你应该不会是想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让你把他给毁了吧?”
直到现在,赵子恒才终于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表情严肃,王冶则依旧忙碌着批阅文件,在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王冶不会自称臣下,但会称赵子恒为王,赵子恒不会自称为王,却会偶尔用身份力压王冶,视情况而定,毕竟他们都懂得轻重,说是臣下与王上,不如说是知己间的交谈,相反,一旦只有他们两人时也出现君臣有别的时候,就证明情况非同一般。
“皇上希望呢?”
“我知道你有想法,所以才会一直没插手你们之间的问题,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的想法,不过,做事要适可而止,玩笑开得太大小心两败俱伤,当然,我觉得这对你而言是不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话音落下,赵子恒又重新握回笔继续批阅文件。
“多谢抬举。”
这次是轮到王冶放下手中的笔抬头了,原来是已经完成了工作量,从椅子上起来:。“我休息下。”
知会了一声,赵子恒却没有回答,王冶笑而离去后,赵子恒才抬起头,看着王冶的桌上文件已批阅完摆放整齐,再看向营帐外王冶离去的身影,似乎有想法,也有些期待,进而又埋下头处理政务。
数天后的某个深夜,大部分的人都已休息,只有少部分的人站岗和巡逻,所有之前派往飞燕国的密探均已抵达赵子恒的大本营,对他们的到来丝毫没有掀起骚动,不是没有骚动,而是没有发现,身为密探者,一切均为隐秘……
翌日。
一群普通士兵着装的人在接受体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应该是犯了错,至于对那些士兵的是哪个营的却没有一个人问?
“不觉得惩罚有些过头了吗?”
看着那些受到惩罚的人在接受着滚棒的体罚,王冶在旁说道,虽说作为士兵、作为一个密探军棍体罚算不了什么,可王冶偏偏介入了话题。
“那些人可是跟你王大人不一样,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五十军棍算不了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
王冶的话让武曜怒火上来,明明就是王冶自己要先介入的,现在竟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耍他吗?武曜这么想着的时候,心中怒火逐渐上升,区区五十军棍对那些经过训练的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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