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我不是没事吗?说到这里还要谢谢你,真没想到寒你竟然是个身手不凡的高手。”
“哪里,学了点皮毛而已。”
“马公子虽然平时作恶多端,但罪不至死,所以延应该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好歹他爹也是前校尉,也应该和你一样到了一定的时候就被释放了吧。”
“你这么说是没错,而且王爷也的确是按照所说的放了我,文公子和洛姑娘或许也可以成亲了,不过马公子不同吧?”
“什么意思?”
风清寒三番两次的提到马峰,使茵茵原本已经淡忘的事再次警惕起来,听风清寒那么说就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一样,这时候,茵茵突然一惊,她记得周延曾说过会放了风清寒,会让文绍与洛阳完婚,只有马峰,他只说了一句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想到这里她才恍然大悟,可又不太敢相信她所猜测的是否真实……
茵茵被风清寒的话所引导而陷入沉思,秀英也没怎么在意,只觉得是在正常的交流,她毕竟那时候没有跟去,也不清楚状况,所以也插不上话,只有风清寒,正在吃饭的他,似乎是成功的将茵茵诱导了,依然无动于衷的吃着自己的饭。
许久,等风清寒用完餐,茵茵就借事离去,当然风清寒是知道原因的,目送走茵茵,风清寒习惯性的打开折扇……
“风炎!”
“属下在!”
只是轻轻一声呼唤,风炎便即刻出现在风清寒的身后,做好随时听令的准备。
“听着,让他看起来是受刑过度死的,赶在茵茵去之前就可以了。”
“是!”
一场蓄意的阴谋正在蠢蠢欲动,故意引起茵茵的注意,又在背后酝酿着不可告人的阴谋,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事实都好像如风清寒所预料般,茵茵因为听了他的诱导而亲自拜访了周延,毫不知情的周延为茵茵稍有的主动来找自己而高兴着,可惜这种心情不消片刻便以消失无影……
“你要见他?”
“嗯,可以嘛?”
时隔多日,如今茵茵才提出见马峰的要求,周延不能理解,曾说过不希望茵茵介入,然而至今转变的态度究竟所为何而起?
“可以听下理由吗?”
“只是想看看,他罪不至死,已经过了这么久,我想知道他到底接受了怎样的惩罚,不是求你能立刻放了他,只是我想看一下而已。”
“你是在怀疑我置他于死地?”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茵茵说话明显有些迟疑,这让周延感到十分不满。
“这件事恐怕我不能答应你。”
“延?”
“如果要说理由的话,他敢用脏手碰你显然是觊觎你的美色,何况像天牢那种地方你怎么可以去?而且竟然是去见那种人,我决不允许。”
“我……”
“不要再说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他还活着。”
“咦?”
“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个吗?”
僵持过后,周延轻易道出了茵茵的想法,茵茵不能否认,只是这样她好像仍觉得不够,见茵茵仍一副心有所虑的样子,周延就气不打从出来,为什么好好的茵茵会突然想到这件事,这个可以暂且不提,他只是不愿意看到茵茵为别人、甚至是为一个死不足惜的人而花费心力去思考,更甚的是为这件事而来向他提出请求,想到这里周延就心中十分不快,于是,上前抬起右手搭放在茵茵那纤细的左肩上,把茵茵的沉思拉回来……
“听着,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事到如今才想到要去看他,不过,我不准你为了那种家伙而向我寻问和浪费时间,他根本就不值得,如果有时间做这种事的话还不如好好静养。”
“延——”
看着茵茵,听着她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周延心中有如打破五味醋坛,一想到茵茵为了马峰才来找他,顿时就十分恼火,想想就更不能释怀了,松开茵茵,手紧握着拳头,别过头一脸的愤怒;看到这样的周延,茵茵当然知道他在生气,而且还是十分生气,但她想不出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有时候她只觉得周延很霸道、很不可理喻,老是喜欢生气,现在又是这样,她真的很想知道周延到底是在气什么呢?是什么总是让他动不动就生气?
“你在生气吗?”
听到茵茵的声音,周延转过头,重新将视线放在茵茵的身上,表情也好、还有眼神,显然比刚刚的怒意更深了,书房只有他们两人,就算周延想做什么,茵茵也不可能逃脱的,所以在面对周延的满腔怒火,茵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心中拉起了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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