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与猛兽的打斗似乎持续了很久,胜负依然未分,茵茵的心当然也是一直悬起来的,等到一切都平息的时候,在还没有看清状况,就感觉被人抱住,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这片区域,穿梭在树上,不久后出现在茵茵眼前的就是那间熟悉的小屋子。
刚回到小屋的瞬间,鬼煞就松开了茵茵,随后应声倒地……
“喂——”
看着鬼煞倒地,茵茵即刻担心起来,也愕然的发现了鬼煞竟然身受重伤,黑色的衣服上到处都看得出别猛兽撕裂的痕迹,从哪些撕裂处就可以看到鲜红的液体从伤口溢出,才片刻不到的时间,鬼煞倒下的地方便以被大片血迹所沾染,就在茵茵跪坐在地看着倒下后鬼煞的情况时,突然也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知不觉间也沾满了血迹,其中一些茵茵可以肯定是在鬼煞与猛兽打斗的时候溅到的,另外一些就不用多猜也知道是在鬼煞抱着她的时候沾上的。
“喂、你怎么样了??”
现在不是担心自己的时候,很快茵茵便全身心的投入鬼煞身上,身上的伤口那么多,血也流了不少,能抱着她回到小屋子应该就已经是极限了,此刻一倒下便已再无动静,茵茵很是心急。
“喂!!!”
几声呼唤未果,茵茵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可该怎么做呢?看了看房间内四周,不管如何,当务之急应该先将鬼煞移到床上,躺在地上对他的伤势会有所影响,可这对茵茵来说是件十分吃力的活,毕竟对方是个体重比自己要重上许多的大男人,况且自己脚伤未好,就算如此,最后茵茵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鬼煞扶到床上,刚让鬼煞躺下茵茵就气喘吁吁,她真想问周丞、周延、风清寒还有这个鬼煞,这些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力气可以轻易抱起她的呢?不过情况不允许茵茵胡思乱想,先找药要紧,既然自己的伤口之前被处理过,那么房间里应该有药箱才对……
在房间里乱找了一番,茵茵总算找到了药箱,拿着药箱急忙跑到鬼煞身边,这时她似乎早已将自己的脚伤遗忘,一心专注在鬼煞的身上,可问题出现了,鬼煞是男人,她是一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茵茵当然知道,但为了早些帮鬼煞疗伤,茵茵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毫不迟疑的将鬼煞的衣衫解开,解开后,鬼煞身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伤势早已超出想象,想到鬼煞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变成这样,茵茵不禁心中一酸,之前还很讨厌这个人的,现在却十分内疚和自责,如果不是她不听劝走出房间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带着悲观的自责,茵茵替鬼煞包扎着伤口,每一道伤口都能令茵茵感到痛心疾首,并非因为受伤的对象是鬼煞,而是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在他人的保护下,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受伤的却总是周围的人,甚至也有人为自己而丧命,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明明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却总会莫名其妙的转入是非,茵茵可以肯定所发生的一切都和过去有关,如果死了能够改变一切的话,茵茵并不畏惧,可是总觉得在重要的东西找到以前,她还不想就这么离开人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茵茵找不到答案……那个人到底是谁,直到现在茵茵也不知道答案,自己是这么的想要找到那个人,可为什么那个人会不来找自己?难道说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结果吗?如果那个人是风清寒的话,茵茵想着也许自己会留在他的身边,也不会再莫名的伤感和痛苦。
茵茵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风清寒已走入她的心里,无论何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他,总会拿其他人和他相比?莫非自己爱上了他吗?因为他和梦中的那个人是那样的相似?茵茵还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但有时候风清寒给她的感觉比谁都要接近梦中的那个人;或许茵茵自己没有发现,其实在她心里不知为何希望那个人就是风清寒。
是因为疲惫的关系吗?在替鬼煞抱着完伤口后,茵茵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昏睡,房间里的焚香在燃烧着……
梦再次出现,又再是依偎在梦中的那个人温暖的怀抱中后被分离后令她悲痛欲绝的梦,这次她梦中出现了第三者,是那个第三者将那个人和自己分开的,失去那个人后的自己,那种痛苦万分、痛不欲生的痛楚令她挥之不去,从分开的那一刻开始,她的泪水没有断过,一次又一次的哭晕过去,醒来后又继续的哭泣,反复的哭晕再醒来后继续的哭着;忽然,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浮在了空中,是因为自己又再一次哭晕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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