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还有意义吗?鬼煞知道风清寒是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执行,同时这也让他了解到茵茵的话对风清寒的影响到底有多深。
“茵茵要出席吗?”
“嗯。”
不知道风清寒在想什么,可如果真要举办的话,茵茵当然也不会有拒绝的理由,所以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也是,那我去安排下,你们聊吧。”
说着,风清寒就毫不迟疑的离去,虽说适合风清寒的个性,可留下来的两个人则立刻陷入尴尬,鬼煞不说,茵茵反应比较强烈,如坐立不安。
良久,茵茵极为尴尬的捧着手中的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鬼煞比较自在,像是悠闲,可戴着面具谁也说不准,看着茵茵那副摸样,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已经对他说了吗?”
“嗯?”
“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说。”
茵茵沉默了,的确一开始鬼煞说的时候她没反应过来,可第二句下来,她再怎么迟钝也不会不知道话中含义,沉默片刻,茵茵缓缓放下手中茶杯……
“你应该会回去吧?靖王的身边。”
茵茵的沉默给了鬼煞答案,他也不想逼问什么的,只好在话题上转移方向,鬼煞的每一字每一句她都听得十分清楚,还是应该说在不戴面具的时候,鬼煞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不禁抬起左手去抚摸右腕上的手镯,神情惆怅……
“你是为了让自己没有遗憾所以才来的吧,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后悔的只是你自己。”
鬼煞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自饮着,对自己说过的话完全不负责任,仍由茵茵独自苦恼着。
又是片刻的沉默,茵茵的手缓缓从手镯上移开,眼神却没有离开:。“你说的对,到现在我好像还总是逃避着,虽然朦胧中感觉到了,但有些事毕竟还是要亲自去确认,只是凭空的猜测,也不会得到答案,我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那么确认过后呢?”
听到茵茵的话后,鬼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总之想要知道似的。
“确认过后才能找到今后自己该走的路吧,无论答案是什么,总觉得这样就能明白,我已经不想在浪费时间了,因为如果继续这么浪费下去,好像会继续伤害那个人。”
茵茵话中的‘那个人’让鬼煞稍有些在意,抬起眼,看着茵茵,尽管知道茵茵的表情中一向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但此刻,那股悲伤好像更为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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