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想心事?”
看着茵茵发愣好一会儿了,周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询,他当然不会知道茵茵会被眼前随行护卫们的手艺给吸引,而是认为茵茵又在想着那个人的事,所以心中感到不悦。
“啊、不、没、没什么——”
显然茵茵被周延的声音稍稍吓住,不过因此算是回过神来了,但总不可能说出自己被眼前的布置而愣住的这种幼稚的看法,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只能说她所在的这个小空间真的让她哑口无言,不说铺在木板床上的是上等的毛绒毯,在这空间内的地上也铺上了,四周隔着上等的丝质薄纱,三种搭配起来简直和家里没什么区别,若说区别的话,可能就是家里空间比较大、家具什么的比较多,这个临时寝室比起客栈的那些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茵茵才会看傻了眼,只好说没事,事实也确实如此,会被吸引而看傻眼什么的,对茵茵来说还是极为少见的,但她没有发现她的回答在周延听来意味着什么。
在看到茵茵明显沉浸在某件事时,事后的回答又显然是在隐瞒什么,周延心中的不悦更深了,怒火也更旺了,突然觉得自己的问询是多余的,明明知道却还要问,简直是自讨没趣不说,怒火更是只能往自己肚里吞,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觉得怒不可遏。
“怎么了?”
尽管周延的脸色看起来还是一样平静,但茵茵还是察觉到平静中的异样,而这个异样,就是周延在生气?这让茵茵有些莫名,周延怎么会突然生气呢?
看着茵茵将视线对上自己,周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不想让茵茵看到此刻他眼中的怒焰,紧接着别过头,随后也转身背对着茵茵:。“你先休息下吧,膳食做好会给你送来。”
话刚说完,周延就大步离去,头也不回,留下茵茵一人独自茫然,“……延。”
透过薄纱,幸好最外面层的深色幔帐没有放下,看着周延模糊的背影,茵茵的心再次惆怅起来。
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某个地方,一个应该灯火通明而热闹的城里,清冷的如死寂般,没有灯火,多云的天夜空遮挡了月亮的光辉,只能凭借稀薄的月光来照明,偌大的城池里竟找不到一个人影,也感觉不到一丝生气,让人不禁在猜想这座城池是否已人去城空?天下瘟疫肆虐又逢战乱,即使无处可去,这种猜想也不无道理,至少能让人明白这里不是因为瘟疫就是因为战乱而没有人在。
然而,就在这没有人又没有灯火的地方,城中一角的城楼似乎有两个身影?在没有灯火又没有足够月光的照射下,他们的面貌被隐藏了起来。
“噢?有意思,还以为他真的放弃了呢,果然没那么简单啊,你觉得呢?”
站在护栏前眺望远方的人影开口,如此动听又富有磁性和难忘的声音,天地之间除了风清寒又有何人?
“是,公子,照情报看来,靖王似乎并只是追上去而已,情报上还显示了靖王麾下的军队已经开始有所行动,这么看来,很有可能靖王会采取什么行动。”
风清寒身后的人影开口回答,从声音依稀能辨别出,他就是替代风炎成为风清寒贴身护卫的人,风行!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小的该死。”
没得到想象中的答案,风清寒有些失望,倒也没什么,反正也就是想问下而已,风行的答案怎样似乎都无所谓,而风行可没有风炎那般的多少哦能够懂得风清寒的心思,也不敢妄加猜测,更不敢与风清寒对视,因此单是风清寒一个眼神,估计他都要揣测很久;现在风清寒只是单单一句语气平稳的话,他就已单膝落地……
“算了,你和风炎还真是没的比,至少他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虽然风清寒的话和语气都很平常,但在风行听起来可不一般,尤其是话中的含义,无论是否是被误解,他都会倒吸口凉气,担当风清寒贴身护卫在‘风狼’是何等重责?仍风行一条命随时丢了,也马上就会有人来顶替,这与风清寒是否真需要护卫无关,还有就是之前曾担当其职的人,几乎都是被风清寒处死的,都是自作聪明的缘故,因保护风清寒而丧命的历代也只有一个,至于风炎,恐怕也只能说是呆在风清寒身边最久的一个护卫,再加上可能是多少能与风清寒对的上话的人而已。
“说起风炎,我好像听残云说你好像和他同期?而且实力相当,是这样吗?”
风清寒转移了话题,听着像是因为忽然想起才提到的。
“同期没错,实力的话小的实在不敢与他相提并论。”
“谦虚?”
“不,当然不是。”
风行再怎么无知,也不会不知道风清寒向来讨厌没有自知之明又或是乱夸海口的人,简单来说就是喜欢‘直接’点的,所以当风清寒说到‘谦虚’时,风行急忙解释,并不为贪生怕死,只为风清寒的可怕早已刻在‘风狼’的每个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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