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里,本该是春光明媚,周丞此刻神色却犹如阴云密布……
“又是一个吗?真是无法理解,那数十个城池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攻陷的?”
天下纷争四起,偏偏在这种混乱时期又添了新的问题,新的问题没头没尾,实在令周丞费解。
“经过调查,这数十个被莫名烧毁的城池并无共同点,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攻陷实在是诡异之极,实在让人无法想象会有什么能在不被人知晓的情况下攻下这些城池,若非我们留意也不会发现这些城池被攻陷的异样所在。”
对所掌握的情况感到费解的并非只有周丞,薛寒也一样,纵使得知异样,也根本无法得知问题所在,像这样的诡异事件已经不只有一两件了,一件接着一件而来的诡异事件让人一刻也不能松懈,好像稍一松懈就要重新开始。
“现在只能盼单臻能带来有线索的情报。”
“皇上,除了这件事之外,恐怕还有件事我们也须注意下才好。”
“你说赵王?”
算是先结束一个令人头疼的话题,薛寒随即又挑起一个新的话题,只是话刚出,周丞便道出话题方向所在,一看便知两人所担心的就是同一问题。
“是,首先无论是赵王亲征也好,还是赵子胤将军的行动,他们的速度都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他们到底知道了什么;再者,如今局势赵王本应不可轻举妄动,他却出乎意料的加入战局,且不论战果,只为他因此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从这种种看来,赵王必定是知道了什么,而且……从他行动看来似乎有些急切。”
薛寒平静的陈述自己的看法,话到末端稍停顿了片刻,才说完。
听完薛寒的话,周丞表示也很赞同,终究不是非常了解,所以也显得有些无奈,稍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有些的确正如你所说,他们可能知道什么,但我不认为他行事急切,相反,应该说非常的高效率,在察觉到某些事的时候就立即采取了行动,又或是在那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总而言之就像是早已做好准备随时都可以行动。”
薛寒认真听完周丞的话,倒也没有多大惊讶,而是:。“结合之前来想,的确如此,赵王屡次的行动都总是出人意料,按他的行动力来看,若是敌人,必定是个可畏的敌人,只是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总会亲自出动,我不认为只是单单的可以提高士兵的士气。”
周丞又何尝不是与薛寒有同样想法呢?但也正如他和赵子恒的接触并不多,认识也不深,虽屡屡见面时都能感觉到赵子恒深不可测,可并不能以此为依据,赵子恒的所作所为早已超出常理,周丞对赵子恒除非同凡响外别无其他再予以评估,赵子恒的想法他更无法猜透,这也应对了薛寒的话,若是敌人,必定是个可畏的敌人。
想到敌人时,周丞不禁在内心反复思考,何为敌人?倘若他与赵子恒真的为敌……假象未完,周丞已是先倒抽口凉气,坦白来说这种想法他的确曾想过,可若在如今成为敌人的话,后果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天下又会变成什么样呢?这个发现令周丞自己也感到惊恐,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赵子恒是个十分明理之人,从对他的了解,周丞知道赵子恒并非是有野心的人,而他自己也没有,所以说变成敌人的可能性比较像无稽之谈。
此时,在周丞内心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也是令他不由的严肃起来,因为赵子恒如今在垂死边缘,如果赵子恒真的就这样离世,不说天下,赵国会变成怎样也是令他十分担忧,身为一国君王,周丞不能只考虑到眼前,也要考虑到之后的事,因此他也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性;尽管这个想法会伤到茵茵的心,周丞还是要为此着想,结果就是赵子恒若真的离世,那么这场浩劫的平定只会更加困难,这是因为周丞不认为普天之下还有像赵子恒般能够主掌大局的人,即便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想要平定这场突如其来的浩劫,赵子恒的力量是必须的。
“看来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敌人的所在,赵王如今生死不定,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知道了多少,而我们自始至终一切都完好无损,如不能先一步找到的话,岂不辱了那与赵国并驾齐驱的名号?”
周丞一副王者尊严,他怎么会忘记呢?赵国近几年经历了多番浩劫,在一次有一次的危急中获得重生,这都要归功于赵子恒,赵国在赵子恒手中繁荣强盛,丝毫不辱重负天下和平的强国之名;相比起来,周国一直风调雨顺,没怎么经历大风大浪,一定要说的话无非是与周延之间的不合,但现在周延已经与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了,重负天下和平之一的周国岂有落后于经历多番磨难赵国之理呢?身为周国的君王,周丞决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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