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尽管不是答复,风清寒多少还是能察觉到,虽是如此,可还是向鬼煞投去问询的目光。
“……没什么,只是有些疲劳而已。”
鬼煞淡淡的回应着风清寒,眼睛却是盯着茵茵,此时的茵茵已经有些疲惫的微垂着眼皮,完全感觉不到风清寒和鬼煞的目光。
“那我们回马车吧,去下一个地方再好好休息下。”
说着,不等茵茵回答风清寒就将她横空抱起,在鬼煞眼前抱着茵茵走向马车,尽管这种事不是第一次,鬼煞还是心有不悦。
赵国王宫御书房。
“是吗,找不到啊。”
赵子恒带着茫然无力的声音响起,目光迷离像是没有焦距般空洞。
“非常抱歉。”
王冶有些惭愧的向赵子恒道歉,可赵子恒知道这不是王冶的过错,应该说如果王冶都无能为力,只能说对方太过狡猾,毕竟连是谁都不知道又岂能轻易找到?赵子恒相信王冶的能力,所以他才知道敌人绝非等闲,已经几天了呢?一无所获,赵子恒知道时间过的越久,找到的机会就越渺茫,就算是还在赵国境内,这样如同地毯式搜查也仍没有半点线索,赵子恒又能如何呢?
“不,没事。”
了解到原因所在,赵子恒并不会勉强什么,只怪的他自己现在是有心无力,他不停的压抑着想要亲自去找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但他知道迟早会不顾一切,在那之前他只能拼命的克制。
“皇上!!”
一个沉厚的声音插入,御书房内只有赵子恒和王冶两人,而这个声音显然是第三者。
“什么事?”
前一刻还为茵茵的事蠢蠢欲动的赵子恒,完全是瞬间恢复了冷静,平静的问到;赵子恒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就出现在他的桌前,恭敬的把一个折起的纸条放在赵子恒身前,然后自觉消失,赵子恒没说什么直接拿起来拆开阅读。
不一会儿,留意到风清寒在阅读纸条时逐变的神色,王冶就已经意识到情况的严重,尽管在赵子恒的表现并不明显。
“是什么事?”
王冶耐着性子,不等赵子恒开口就先行发问,他不能让赵子恒停下思考,因为一旦停下,赵子恒的脑中只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的存在会从精神上吞噬赵子恒的一切,即使这种行为有些不近人情,实则王冶也非常无奈。
“……周国边关受到攻击,已经有三道边关失守。”
“三道?莫非——”
“对,敌人不止是进攻一个地方,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失守了。”
所谓的‘原因’,王冶当然很清楚,赵子恒则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到。
“怎么会?为什么是周国?”
“他们的行动向来没有实质的原因,你认为只是为了混淆视线吗?”
王冶沉默以对,赵子恒说的没错,但毕竟这件事太过突然,也非同小可。
“……周王应该也已经收到消息了吧?”
“应该吧,还会第一时间赶回去。”
“凑巧吗?周王是这一次还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国家吧?”
“有他在的时候,周国几乎牢不可破,这次才刚离开,就发生战争,可想而知。”
意思明指凑巧的事太不凑巧了,对赵子恒他们来说凑巧的事太多,所以很自然的都变得不凑巧,而是事实。
“是汉军和吴军?”王冶问。
赵子恒颔首道:。“没想到才刚抓到他们的狐狸尾巴就采取行动,是想先发制人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为什么会是周国?周国的军力可是与赵国旗鼓相当的,加上赵国与周国仍是盟国,难道他们不怕我们联合?”
王冶一语道中关键所在,简单的话语中有着弦外之音,这一点赵子恒很清楚,用最简单的话来陈述该注意的,这使得即使有外人在场也不怕被窃听话中真意,对此赵子恒则早已习以为常。
“问题关键是靖王。”
“在外人眼里,靖王与周王兄弟反目是相当明显的,尽管没人知道原因,所以拥有近半军权的靖王如果和周王关系僵化,所以取得周国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也要看实力。”
王冶所挑起的话,自然是赵子恒所知道的,他们都很清楚周延与周丞的关系,表面和心里都是如此,唯有一点是他们也看不透的,就是包括他们也不知道周延到底站在那一边;因此,周国目前的处境可说相当危险,而能够化解的无疑就是让人无法摸透的周延。
“如果,靖王不出手的话,皇上会怎么做?”王冶问。
赵子恒不答,其实是应该很容易回答的问题,只是,按正常情况而言,与周国正面交锋即使胜利也必定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然而,这一次是两国联手,再加上周延之故,可说周国如今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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