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子突然紧闭上双眼,幻灵的笑僵在了脸上,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狠狠的甩开女子的下巴,站起身来,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告诉我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还会考虑给你个靠近他的机会,死了可什么都没有,你要想清楚。”
听到幻灵的话,女子缓缓睁开双眼,仰视着幻灵那俯视着她时不可一世的姿态,她吃力的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带着讽刺的冷笑,而这一笑彻底的激怒了幻灵。
“你想死?”幻灵怒道。
女子听后唇角的弧度更深了,死,风狼的成员来说并不畏惧,她当然也不会例外,所以她笑了,笑身为风狼护法的幻灵竟然会以死来威胁她,这就好像让她觉得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般。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你想死?我偏让你活着,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既然你那么不想说,那么要舌头也没用,来人,给我割掉她的舌头。”
被愤怒冲昏过头的幻灵在这一刻仿佛又恢复了冷静,调整了下被女子激怒的情绪,恢复了往日的冷酷。
“是!”
两名青衣男子即刻上前执行命令,幻灵退开女子的身边,来到蓝衣男子的身边静观着。
又是一声惨痛的呻吟,却未出声,而这一次她也不再能出声了,被割掉舌头后的女子,意识逐渐再次被黑暗侵蚀,朦胧间好像听到幻灵对属下说了什么,紧接着是长鞭打在身上,不过女子没有半点痛的感觉;在意识完全被剥夺之前,女子响起幻灵的话,然后再次觉得幻灵的话有多么的可笑,所以她笑了,不再是冷笑,而是一个十分苦涩的笑……慢慢的,女子的意识完全被黑暗所吞噬,在完全陷入黑暗中的前一刻,女子的唇在翕动着,颤抖的吐露除几个没有声音的字符,那是她用最后全部仅剩的灵魂所发出的声音。
“她是公子的直属护卫之一,就算你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也一样不会说。”
蓝衣男子突然开口,平静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原来是风尧。
“哼,难道你认为我应该要你来教我怎么做吗?”幻灵怒道。
风尧看着幻灵不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却因这平静的目光激怒了幻灵。
“你有意见?”
强压心头的怒火,幻灵看着风尧问到。
“不,你知道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意见。”
风尧发自内心肺腑的真言,不难听出语气中带似舍去一切的尊严。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是要我来教你该怎么做?”
无视风尧那舍弃自尊的言语,幻灵显得咄咄逼人,冷言冷语。
看着幻灵,风尧知道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永远都不会,妥协的也永远都是他,他开口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过,还是想提醒你一下,要杀的人就不要久留,以免夜长梦多。”
“不用你管。”
风尧的话音刚落,幻灵就吼了出来,对风尧的建议表示非常的愤怒。
“我并非有意让你不高兴的,算了,我走了,有事的话就让人传话给我。”
无奈在幻灵生气的时候,任何的言语都是徒劳,还会更加激怒她,风尧只好作罢,临走前还不忘好言叮嘱。
看着风尧离去,幻灵更觉得怒火中烧,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更没人会理解,已经没有时间了,拖得越久,自己就会越危险,她不是怕死,只是不想死的不一文不值,至少死之前也要让那个人垫背。
【汝城】周边的山林里。
一间简陋的木屋。
鬼煞闭着双眼半裸着身体,茵茵则小心翼翼的给他肩上的伤口敷药,动作轻缓像是怕弄疼了他;好一会儿,当茵茵给伤口上完药,包扎好后,道:。“还会痛吗?”
鬼煞边穿上衣服,边回道:。“这点小伤早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茵茵的心却依然沉重,会有多痛茵茵是不知道,可那么长和深的伤口又怎么会不痛呢?鬼煞的恢复能力本来就非比寻常,可那伤口几天来都像是未愈合,这让茵茵如何能不担心?
“……对不起。”
茵茵侧过脸不敢正视鬼煞,自责道。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何况根本就不是你的错。”鬼煞淡淡的回道。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
茵茵的话还未说完,鬼煞便出声打断,语气依旧淡漠:。“都说了不是你的错,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去找那个人,带着你只是顺便而已,对我来说一个人两个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我只会碍手碍脚不是吗?”
“你不是可以帮我包扎伤口吗?和他们硬碰硬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不是有你在,我恐怕早就流血过多而死了。”
鬼煞并没有说谎,就算是他,这一次也不保证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虽说遭到偷袭有些意外,不过他非常清楚,以对方的实力而言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还有那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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