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轻轻扭动着茵茵的脚,以便散瘀活血,就算力道再轻,说不痛肯定是骗人的,但茵茵还是咬着唇强忍着。
“痛就说出来,忍着到最后反而会碍事。”
鬼煞边扭动边说到,语气十分冷淡,不过扭动的力道也随之更轻了;茵茵咬着唇点了点头,陷入她对鬼煞的冷淡也早就习惯了,毕竟鬼煞对谁都一样,她不认为自己会是个例外,当然,这个是否例外只是茵茵自己个人认为而已。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看着鬼煞替自己疗伤,茵茵情不自禁的问出口。
听到这话,鬼煞一怔,手中的动作也顿时僵住,不过只是片刻间又恢复了,因为鬼煞戴着面具,所以茵茵无法看到他的表情,甚至是可以读出心思的眼神。
“随便你怎么想。”
意料之中的,鬼煞的回答极其平淡,于是茵茵不再问了,鬼煞不同于其他人,对她始终也是冷淡的,或许真的是因为风清寒对他说了什么也不一定;不过,茵茵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鬼煞讨厌她,至少在她看来是讨厌,那么为什么鬼煞还会对她这么好呢?尽管他总是很冷淡,却不能否认在需要的时候他总是会帮助她,而且按鬼煞的性格来说,应该不会被威胁或是听命于人才是,可见他与风清寒的关系绝非一般。
“你和寒的关系好像很好?”茵茵小心翼翼的问到。
这一问又是让鬼煞的手中动作一僵,不同于前一次,这一次鬼煞明显是停下了动作,抬头,透过面具注视着茵茵,声音如常,却不难听出比平时更冷:。“你在意?”
可能因为这是第一次听到鬼煞如此冰冷的语气,茵茵心中猛地一凉,随即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话,心里虽惊,不过并未表现出来,茵茵浅笑道:。“我只是觉得你们关系非同一般。”
鬼煞没有马上回答,定定的看了茵茵好一会儿,然后为垂下头继续手中动作,声音比往日的温度要略低的回道:。“不管你从表面上看感觉如何,但我劝你在这件事上省点心。”
茵茵自是听出鬼煞的话外之音,单凭从语气上茵茵就能感觉到,再从鬼煞话中提示,茵茵明白也许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可这么一来,茵茵就越是感到不解,既然鬼煞与风清寒的关系如此僵化,为什么鬼煞还那么在乎风清寒的话呢?看来其中必有缘由,但茵茵并不想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知道话题无法继续,茵茵只好故作转移话题。
“不出意外的话,你很快就能见到。”鬼煞道。
“怎么?”显然对鬼煞的回答茵茵感到不解。
“他自己造就的烂摊子当然由他自己来解决。”鬼煞波澜不惊的语气中难得的带上些许不屑。
茵茵被这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烂摊子?从鬼煞的话中,茵茵隐隐感觉到风清寒似乎和她所面对的事有关?怎么可能?茵茵下意识的否定这个想法,不为别的,只为在她所认识的风清寒总是那样的温柔,所以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更何况还是伤天害理;可是,听鬼煞的话好像知道些什么,而且鬼煞似乎对风清寒也很是了解,从理论上说他们认识的比她要久些……下意识中,茵茵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虽说是烂摊子,但既然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他做事向来都很没分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想做什么,不过唯有一点可以放心,那就是无论面对什么事,那个人都不会逃避,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没有什么事可以瞒过他的耳目,所以更不会失败。”
鬼煞说的十分笃定,不像是在解释,倒像是在陈述,就算他说没人了解,可从言语中还是可以看出鬼煞对风清寒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至少他所说的这些就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茵茵不明白,明明从话中就能感觉到鬼煞对风清寒十分了解,他本人却否认了这一点,而在茵茵的心里,就她对风清寒的理解而言,她也不否认风清寒与众不同的事实,可真有那么难理解吗?就风清寒的样貌而言,茵茵可以说从未见过想他那么美的人,简直可以说是美的没天理,而那么美的人到底会多难懂呢?不如说茵茵是相信风清寒的温柔,她相信风清寒,谁都有保留一点隐私的权利,这一点谁都不会例外,风清寒当然也是如此,可为什么把鬼煞的话和自己的猜测相结合后,茵茵会有些害怕呢?至于害怕什么,茵茵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这些这种感觉就会从心里油然而生;这种害怕的感觉让茵茵觉得空前未有,觉得恐惧,以前从未有过的,是因为受到鬼煞的话影响吗?茵茵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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