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是风静怡,就连云梦也感觉如此,或许比风静怡更甚,因为说起了解,没人逼她更懂鬼煞,包括那个在云梦眼里觉得最虚伪的风清寒。
茵茵没有回避鬼煞,而是选择了与他对视,渐渐的,鬼煞眼中的怒火在消退,直至忽然闭上双眼倒在茵茵的怀中……
“魁少!!”茵茵自是对鬼煞着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
这时,云梦急忙上前准备查看情况,此时单臻也来了,微扫视了一眼便大致上明白了些什么,不用猜他自也是闻声而来的,只是恰好赶上这一幕。
“怎么回事?”单臻对一旁的风静怡进一步问询,很明显他指的是为什么鬼煞又突然晕过去了,而且还是在茵茵怀里,这个场面让他不禁微微蹙眉。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刚醒来的缘故。”风静怡回答的很自然,像是很清楚单臻问的是什么,就算不知道详情,也刚好是单臻所问的。
云梦动作利落的拉开鬼煞的衣襟,果然肩膀的白布渗出了红色的血液,任谁都知道是伤口裂开的缘故,二话没说,云梦即刻将鬼煞从茵茵怀中移动平躺下来,接着便开始对伤口进行治疗。
“我去打水来。”茵茵算是反应灵敏的找到自己可以做的事后即刻离去。
不一会儿,茵茵就端着清水回来,在这期间云梦已经把鬼煞包扎伤口的白布全都拆下,茵茵配合的将洗清的湿巾交给云梦,如此反复着;站在一旁的单臻看了好一会儿,知道暂时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于是对着风静怡小声道:。“出来下。”
对单臻这突如其来的搭话,风静怡显然是一惊,但很快便跟着单臻除去了,想都没有多想。
出了农舍后,单臻在门口不远处停下了,风静怡上前站定,有些高兴的问:。“什么事?”
单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风静怡,纵然平时也知道单臻非常淡漠,可此刻单臻的眼神经让风静怡有些恐慌?下意识的有些心虚似的。
看了好一会,单臻才缓缓开口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问让风静怡一怔,但随即了然,该来的总该会来,不过对于单臻现在才问还是多少有些意外,就在风静怡震惊又有些意外的看着单臻时,单臻又在开口道:。“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窃取军情吗?”
“不,不是。”风静怡想都没想就即刻否定,她焦虑的看着单臻,她知道单臻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想告诉他就算她是有目的接近单臻的也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会接近他的。
可是,风静怡还没来得及多说,单臻的声音就以比她先响起,他道:。“算了,你走吧。”
你走吧!
单臻的声音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冷,且带着没有挽回余地的坚定,而这三个字在风静怡的耳中像是带着回音般重复着,加上单臻那冰冷没有温度的言语,风静怡只觉得快要窒息了。
“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正当风静怡想要开口想要解释的时候,单臻那没有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他的眼神只有冷淡,是风静怡从未见过的冷淡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
风静怡睁大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臻,嘴唇微微噏动,像是努力的想要说什么;单臻看着这样的风静怡,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可悲,竟然会被这样的外表所蒙蔽,所以才会把这样的一个人危险的一直留在身边。
终于过了好久,风静怡才艰难的开口,她道:。“你这是放我走?”
风静怡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压抑,也是那样的悲伤,像是在受到了重大创伤后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语气,她看着单臻的眼神充满了痛苦与哀伤。
一瞬间,单臻便发现自己没有勇气面对风静怡这样的眼神,他害怕自己会心软,所以干脆的侧过身,有些仓惶的躲过风静怡那样哀伤的目光,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他漠然开口,冷冷道:。“你该知道,我原本应该杀了你。”
风静怡没有反驳,因为她很清楚这是事实,单臻的确有理由这么做,而她也没有任何借口来反驳;只是,她悲痛原因是因为单臻怀疑她在他身边的理由,他在怀疑她,他始终不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吗?风静怡不知道自己如果不是为了爱他才会留下来的话她现在又会在哪里,她习惯四处漂泊从未在一个地方落脚超过一个月,而她在他身边留下多久了呢?风静怡自己也很意外,但她知道,她之所以会留下来是因为找到了想要长久伴随的人,找到了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泪水在风静怡眼里决堤,她看着他任由泪水洗刷自己面庞,眼中单臻那近在咫尺的身影越变越模糊,可她依旧不肯移开视线,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些什么,或者说从他表情中找到什么,她所看到的却是他那冷淡到没有任何色彩的表情,像是在对她的事感到非常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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