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臻不知道云梦到底是怎么去了解‘幸福’两字的,可他敢确定云梦所做的一切,就算鬼煞真的回到她身边也决无幸福可言,除非……鬼煞也是丧心病狂,那么他们就根本可能体会‘幸福’的真谛。
“那是因为你们那根本就是愚爱。”单臻冷冷道。
所谓‘愚爱’有多种解释,单臻却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刚好可以诠释云梦对爱的错误的定义。
“你果然不会明白,我们只是热衷于追求而已,而你,永远都只能偷偷摸摸的在后面看着。”云梦丝毫不以为意道。
“你才不会懂,一个以伤害他人为代价所追寻得到的永远都不可能会有幸福可言,更不可能真正得到,否则……他会躲着你、不回到你身边吗?”单臻似乎越渐冷静了下来,话到最后便是正中云梦的死穴。
果然,笑意从云梦唇角消失,取而代之的有些不正常的抽搐,她怒不可遏的盯着单臻,仿佛恨不得将他吞下肚。
“正如茵茵所说的那样,无论你做什么从来都不会考虑他的感受,你从不懂得反省自己,只会一味的将过错推到他人身上,鬼煞表面也许无情,可实际上他远比你有情的多,至少他绝对不会因为你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后他还会接纳你,也不会因为你救了他而原谅你。”单臻是以自己的角度去评价鬼煞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认为鬼煞会和云梦一样,尽管接触不多。
“不要说的你好像很了解他,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云梦情绪有些失控,果然只要一提到鬼煞的事她总会变得激动,唯独这一点好像不会表现在鬼煞面前。
“我没说我了解他,只是将我知道的说出来而已。”单臻缓缓道。
“知道?呵,可笑,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跟在她身边?鬼煞他从来不会在乎谁,他却能长时间跟在一个人的左右。”云梦伸手指向茵茵,很明显她对茵茵存有些许敌意。
对于这个问题,单臻也曾想过,但也仍不明白,他总是伴随在茵茵的左右,似乎是在保护她?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事实上,对于鬼煞出现在茵茵身边单臻就感到奇怪了,对他的行为更是不解;云梦有句话说的没错,鬼煞是个向来不会把他人看在眼里的人,而这样的人之所以会出现和留在茵茵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至今,单臻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鬼煞绝不会做出伤害茵茵的事,无论他做什么,都绝对不会伤害茵茵,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单臻才放心的让他伴随在茵茵的左右。
趁着单臻在沉思的时候,云梦把目光朝向茵茵,似乎有些怨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到底用的是什么狐媚妖术,竟然能让那么多人围着你转,一国之君、王爷、将军,还有那个冷酷无情的人,甚至是鬼煞,综合这一切来说,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吗?果然红颜多祸水,你才是这一切的真凶。”
太过突然的事,就连单臻也始料未及,当听到云梦的这些话时,茵茵整个人都愣住了,也可以说整个人都僵住了;等单臻反应过来看向茵茵的时候,只见茵茵满是错愕和震惊的表情,一双美丽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看着茵茵,单臻也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茵茵,以至于忘记该怎么反应。
满意的看着茵茵和单臻两人的变化,云梦露出一种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说:。“明白吗?首先是周王和靖王,为了你他们几乎兄弟反目,那个无情的人为了你不惜牺牲整个风狼,以至于和幻灵反目弄至今日的地步;周国今时今日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周王和靖王反目不能同心协力,否则以周国原本的实力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加上那个人和幻灵的恩怨使这场战争变得更加恶劣难以收拾,你说继续下去周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目前周国战况如何,茵茵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不太好,鬼煞对她隐瞒了许多,而她也只能偶尔从遇到的人那里听到些,可没想到结果会比她预想严重的多;不说别的,单为周丞和周延反目这一点茵茵就责无旁贷,而且还很清楚,早在当年周延带她去潍城的时候就知道了,后在潍城他们两人便是兵刃相向、彻底反目,若非她用言语伤害周丞,那么兄弟间的战斗必不可免,可那时茵茵并未预料到现今的结果;因此,他们不能携手合作共同退敌,这一点茵茵不会否认,这就正如云梦所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你给我闭嘴。”单臻吼道,他也是知情者,所以他很清楚茵茵的错愕和震惊代表着什么,可这一切并非她的错,她什么也没做过;茵茵向来有些悲观,也喜欢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与其这么说,不弱说茵茵总喜欢想太多,而且还会忘不好的一面去向,所以他不能允许云梦继续中伤她,一是维护茵茵,二是事实茵茵什么都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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