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一般风狼成员能够以一敌百,那么白狼可谓以一敌千,这绝非吹嘘,白狼中的成员是历代风狼首领亲自授予名衔及传承武艺,即是说他们的实力很可能在护法之上,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实力是因为他们必须确保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能够保住首领,除非全体阵亡,说他们是为首领而生也不为过。
可能是因为幻灵提到白狼的名字,她属下的那些青衣人脸色惊慌之色更重了,看来他们对于白狼这些组织特殊成员感到十分畏惧、甚至是恐惧。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幻灵问。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又或是我太高估你?”残风不紧不慢的回答。
幻灵随即了然,是啊,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她侧过身看了眼茵茵,不言而喻茵茵就是残风的目的和任务;现在幻灵所担心的不是残风,而是要如何在残风及白狼的眼下带着茵茵逃离,她很清楚他们的实力,茵茵则是她必须带走的,否则她将永远的失去机会。
“怎么样?是识相的把人交出来?还是我们硬抢?”残风笑道。
幻灵的额头已经渗漏出些细小的汗珠,感觉已经有把刀架在脖子上,早在一开始她就很清楚,有白狼在,即使她能说服整个风狼成员都不可能敌过他们,可现在,在与风清寒和赵子恒一战中她投入了大多的战力,而外面的这些人已经被残风和白狼肃清,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在带着茵茵的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
强抑着心头的急躁,幻灵强颜欢笑道:。“如果我说不呢?”
听到这话,残风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细细打量着幻灵,然后道:。“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我不觉得公子会舍得让她死。”幻灵并没有在意残风的话,故意把‘死’字说的加重,意思明确,她没忘记茵茵还在自己的手中,如果一定要死她也要拉茵茵做垫背,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
果然,残风的脸色一僵,他不能否认幻灵说的没错,风清寒不是没叮嘱过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连茵茵一根毫发都不能伤,但从茵茵现状来看显然已经遭到一番毒打,不说死,恐怕就是再受伤风清寒也会震怒……想到这残风不禁打了个寒颤,风清寒发怒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实在不敢想象。
残风的表情只有瞬间的僵硬,很快他便又风轻云淡道:。“那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显然幻灵对残风突然提出的话题感到意外。
“对。”
说着残风手指一勾,身后前排的白衣众散开,从最后方出现个人来,他满身血污、全身皮开肉绽,几乎无一处完好,那摸样让茵茵都不忍多看,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条绑住,从脸上的淤青和血污不难看出脸上也伤势不轻,但即使如此,幻灵还是一眼便认出那人是谁,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不过和残风一样,只是一瞬,可这一瞬间还是被残风收进眼底。
等把人带到残风身后时,与其说带不如说是拖着,因为从身形的摸样很容易看出此人的手脚均已被废,四肢被废的方式也有错不同:首先是右手五指的指骨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创伤而垂吊着,左手从手腕处被截断只用白布简易的包扎且仍鲜血淋漓;再来是右脚,如果还能称之为脚的话,从大腿开始至脚底已经变了形,像是垂吊着的感觉,而左脚,看似完好无损,但从脚裹除的血迹便可以判断其脚筋被挑断;白衣众在没有残风的提示下便取下那人眼睛和嘴巴的遮盖布,刚好被又回过头的茵茵看到这一幕,这一看让茵茵一个跄踉捂着嘴倒退了几步,头扭向一旁干呕了几下;幻灵也好不到哪去,还有他的那些属下,都是背脊发寒,冷汗不断渗出,其他人的情况也一样。
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因为那人的两只眼睛,左边眼睛已被挖出,而且还被烙铁烫过,另一只浮肿的完全不似眼睛,嘴唇和左眼一样被烙铁烫过,双唇紧沾在一起,早在从那人的面向就能看出伤势严重,只是不曾想到如此严重,用血肉模糊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从伤势来看便知是前不久造成的,再从轮廓和部分完好的地方大致上能看出他原来的样子,此人正是风尧。
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收获,残风讥讽一笑,甚至可以想象幻灵的心情,对于背叛者而言,风尧还活着已经是个奇迹,当然活成这样也是生不如死,可风尧还活着,带着难以想象的痛楚与折磨;想必无论是谁,被折磨到这种地步应该早就死了,但风尧却活到了现在,是什么在支撑着风尧活到现在残风比谁都清楚,当然多少也因为有王冶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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