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灵才刚离开茵茵的所在之处便被一把刀架住了脖子,对来人她一点都不陌生。
“真让我意外,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且看样子你还恢复了以前的身手?”幻灵目不斜视的问到。
鬼煞在幻灵身后,冷冷的看着她,道:。“我没必要告诉你,说,她在哪里?”
即使被刀架住脖子幻灵也一派波澜不惊,不管是对这种行为,还是对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只见她侧脸上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是她的声音:。“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吧?”
就像是刻意的重复着鬼煞的话,无论是否会激怒他,或许该说就算激怒对她而言也无足轻重。
鬼煞想生气,可随即便发现自己好像没资格生这个气,于是做了个深呼吸,稳定好情绪,开口道:。“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鬼煞的话乍听之下像是威胁,可幻灵完全不以为然,无所谓道:。“我有说过想要逃吗?”
确实,鬼煞不得不说幻灵完全没有逃的意思,应该说她根本不会逃,于是他道:。“这是你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有必要将这么多人牵扯进来吗?”
鬼煞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经过考虑的,先不管是否有用,但事到如今他也已别无他法。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幻灵只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个笑话般,至少她觉得这些话不应该是出自鬼煞之口。
聪明如鬼煞又岂会听不懂幻灵的意思?也听得出幻灵的嘲笑,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愚蠢,可为了救出茵茵他唯有做这种愚蠢的行为。
迎着脖子上的刀锋,幻灵转过身来面朝着鬼煞,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道:。“没想到竟然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番话,真让我意外,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一个将战火点燃的人说这种话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鬼煞不做声,他从不否认自己所做的一切,无论好与坏,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所以只要做过他就不会否认,哪怕招人憎恨之极,不过同时心里也抱着些许自私的想法,只要那个人不在意就好,但他不得不承认,只要那个人知道的话,是不可能那么轻易说原谅的话吧?想到这里,鬼煞心中才燃起一股悲哀,曾经的他的确可以若无其事甚至心平气和的面对生死,而现在,却时刻的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为心中的那个人带来怎样的看法与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一直都想置我于死地吧?”幻灵的声音仍在继续。
鬼煞看着幻灵没有逃避,一副‘是有如何’的表情瞪着她。
“想必这话你也在他面前说过吧?”幻灵又说,无需鬼煞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于是接着说:。“真是遗憾,如果他一早就听你的,你说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呢?他从来都是对任何事漠不关心,不,或许说是太自信,如果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我要让他为他的自信付出代价,因为当一个人有在乎的事物时就代表着他必然有弱点存在,他也不例外。”
不止一次的认为幻灵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所以才会在发现到她有异举的时候就不止一次想要杀了她,若非风清寒的缘故,只怕鬼煞早已亲自动手,不为其他,只为一个极其简单的理由,也是当前众多人都为之的理由;鬼煞可以发誓,若是在认识茵茵之前,就算幻灵有任何举动他都不会过问,因为他相信幻灵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风清寒的注意,如此又何须他来多此一举呢?可是,茵茵出现了,他不想让她成为两人之间的牺牲品,所以才会想到抹杀幻灵的想法,事到如今他也不曾明白风清寒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走到这一步的,难道仅仅就如幻灵所说对自己太自信?又或是自傲?
“我很好奇,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为什么要留在他身边?甚至还协助他做那么多事?”这会儿幻灵的语气和神情都带着些许疑惑,因为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她,且未曾找到答案。
“与你无关。”鬼煞冷冷的丢下这一句。
幻灵似笑非笑的看着鬼煞,实际上对于鬼煞她并不是非常的了解,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仅仅只是了解而已,她相信他是个聪明的人,不可能会没有任何缘由的留在风清寒身边,还无条件的帮助他,她甚至时而能从鬼煞身上感觉到对风清寒杀气,那股杀气无比凛冽、绝非作假,那么这样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帮助自己想要杀掉的人呢?当然,幻灵相信风清寒也一定知道这件事,的确他可以对任何情况应对自如,可却并不表示他会将一个后患留在身边那么久,还予以重用,就所了解到的情况来说,幻灵只能猜到两人之间必定有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也或许是某种……协议?可能吗?幻灵当即推翻了这一想法,原因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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