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在哪里?”无视幻灵的话,周丞直入主题,对于他来讲,眼前的人是幻灵就足够了,其他的他并不需要知道,也不管她做过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他只想知道茵茵的下落,所以他不想在无谓的事上浪费唇舌。
在听了周丞的话后,幻灵一改常态的露出一个极为少见的笑容,这个笑容并未说明什么,或多或少可以算之为欣赏吧。
“不愧是周王,只是,堂堂一国之君在国家面临危难之际竟然不是理所应当的以政事为重,反而跑到这种地方来徇私情?”
幻灵的话可以说是一语双关,一方面击中周丞的软肋,一方面则是肆无忌惮的挑衅,与其说是挑衅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说法。
周丞冷冷的看着幻灵,不为所动的样子,片刻后方才见他缓缓开口道:。“我大周郡主遭绑架怎可说是私情?若让外人得知我大周郡主遭人绑架而我大周则不为所动又岂会不为他人笑话?”
周丞就事论事,且不说是茵茵的缘故,就算是大周的任何一位郡主,周丞此举可说都算是情理之中的,这反而还能说明他对皇亲国戚的重视性。
其实,幻灵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能说她不知道周丞对茵茵的感情,可同时她也没有忘记茵茵那特殊的身份,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周丞出现也都没什么不对。
“也就是说,周王是来找回丢失的郡主?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幻灵特地加重了‘郡主’二字的音调,周丞又怎么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他也不否认是因为茵茵的缘故,但幻灵这么说他也不会反驳就是,简单来说无所谓什么理由他都已经来到这里,并且走到这一步。
“你有什么条件?”
由始至终周丞的话都极其简洁,虽然只不过才说几句话,可除了必要之外,显然他不想多做任何浪费唇舌之举。
幻灵看着周丞,好半天,似乎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就某方面来说她是了解周丞的,也知道周丞就如他所说的话般,除非不要,否则绝不多做任何无意义的行为,包括言语,相比其他人而言,或许周丞才是最冷酷的,但同时幻灵也明白,包括周丞在内的那些人都知为一个人而改变,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才会有与众不同的一面,所以她嫉妒、也怨恨着那个人。
半响后,幻灵才幽幽开口:。“我要的你能给的了吗?”
听了这话周丞眉头微皱,他相信任何人都有弱点,谁都不会例外,换句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欲,幻灵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某种目的,不过此刻听幻灵的态度才让他发现,也许她想要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周丞只是盯着幻灵,并未给出回复,不过幻灵还是明白周丞的意思,于是继续道:。“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整个天下,和一个人的生死权。”
这话令周丞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他有些不太明白幻灵的话中含义,首先,要得到整个天下并非他说的算;其次,若真的得到这个天下,那么谁的生死又不是操控在她的手中?
然而,就在周丞准备开口的时候,鬼煞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哼,真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吗?”
一句话下来,三人的目光便全都聚集到鬼煞身上,坦白说鬼煞此刻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已呈现青灰色,不难看出他此刻的身体状况也是差到极点,却没有人知道其中原因,除了他本人之外;不明白事到如今鬼煞为何还要执意挑衅幻灵,但可以看出他严重坚定不移的某种信念,似乎在完成那个信念之前他的生命之火都不会停息般。
对鬼煞突如其来的介入周丞和幻灵都没表示任何动摇,只有单臻却是蹙了蹙眉头,他当然看得出此刻鬼煞的身体状况差到极点,原因的话或许他多少是知道些,也对他的举动表示能够理解,但却不包括他可以接受鬼煞这种接近于莽撞的行为,他对鬼煞的了解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因此,他相信鬼煞这种行为有两个含义:一则是鬼煞比他们要理解幻灵多一些,所以这种做法也许是在为之后的事做基础;另一个,很明显是与鬼煞自身的情况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单臻不禁在心里想着,一股不安油然而生,直觉告诉他这种不安一定与茵茵有关,于是当即心悬了起来。
“你觉得你有资格说我吗?”幻灵对鬼煞的话进行了反击。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鬼煞与幻灵就好像两个小孩子般互相斗嘴,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彼此的立场,恐怕周丞和单臻都会以为他们在看的是一场闹剧,然而,他们谁都不会有这种看法,想法更加提起警惕。
这时,十来人尾随着周丞和单臻而来,各个神色警备的看着幻灵,就在他们前脚刚出现,幻灵这边也出现了十来个人,而就在他们双方彼此戒备的时候,又有一批人随即出现,说是一批但却只有三人,三人一出现便是打破了双方间微妙的平衡,不仅是幻灵,就连周丞和单臻也不禁对突如其来的三人感到震惊,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唯有鬼煞像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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