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个手下就想打发她!
“我若是不愿意呢?”楼玉笙声音冷凝,却透着几分讥嘲。
那领头的默了一默,沉声说,“此事由不得姑娘不愿意。”
“嗬——好大的口气!”楼玉笙冷笑道,“想带走本姑娘,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领头的微微一愣,虽说此时他所看到的楼姑娘与传闻中不咋会武功的楼姑娘有些不一样,但她就算武功有所进步,也不至于口吻这么嚣张吧,莫非是……她身后的人给她长了胆?
可是,在他有些疑惑地抬眸瞅了那几人眼时,却没料到楼玉笙竟然出其不意,毫无武林道德地突然出手,他只看到楼玉笙手微动,然后感觉到自己脖间一阵凉意,听到身后各个伙伴们吸着冷气,听到似乎有什么暗器插入地里的闷声,他抬起手摸了摸脖里有一股冰凉感觉的地方,黏黏腻腻的,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血。
似乎此时,他才缓过神来,他才明白,他当真是小瞧了这位传说中的楼姑娘,但他也清楚,这一次,楼姑娘虽然攻他不备,却也手下留情了,因为脖上的伤口离要害只有一毫距离,当然这一毫的差距,绝不是楼姑娘武功不到家所造成的。
不仅仅这领头的很吃惊,楼玉笙身后的那几个人也很吃惊,虽然他们都看得出楼玉笙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但的确未料到她还有这么一手,她出手之快简直都让人看不清,都快赶上阿缘那天拦截公贺茶杯的速了,这身手,都快打败天下无敌手了!
这时,他们听到楼玉笙用着讥诮的语气,清脆的嗓音,似乎是戏谑,实际上却是在嘲讽地说,“这几枚金针,还是你们主送本姑娘的,现在本姑娘一并交给你们,劳烦给位送还给你们主,还有,你们若还要跟踪骚扰本姑娘,就别怪本姑娘手下无情了!”
楼玉笙虽然语气清清淡淡的,虽然放了狠话,语气却不狠毒,但那些人还是感受到她言语中森冷的杀气,更不敢再小觑她,只是公有令,哪怕是死,也要完成任务。
“既然如此,楼姑娘,得罪了!”那领头的一拱手,然后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旁人看不懂的手势。
虽然看不懂他的手势,但楼玉笙只要一敛神用读心术就能明白他的意思,可惜,阿缘在身侧,尚不知她对有异能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态,她也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眼见着那几个人以着楼玉笙看不懂的步法在移动,楼玉笙一沉眸,也不再纠结,当即喝道,“慢着!”
那领头的一抬手,“楼姑娘想通了?”
楼玉笙唇角微勾,手抚上依然平坦的小腹,声音轻柔,却冷冽如寒风,“回去告诉你主,如果他再派人来骚扰我,我立刻打掉我腹中孩儿!”
仿佛平地一声惊雷,惊得在场所有人都都忘了呼吸。
但几乎是同一时间,除了所有人的震惊之外,楼玉笙还感觉到一股无名怒气,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的愤怒,莫名地有些害怕,她顾不得理那个领头人一副呆滞的模样,回转身,一眼便瞧到公贺那张俊美如天人的容颜此刻已铁青,仿佛已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才没有立刻冲上来将她海扁一顿。
公贺的怒气来的莫名,让楼玉笙不解的很,但即使他什么也没说,就凭他用着那样阴沉森冷的眼光看着自己,也足够让楼玉笙心生不快,何况她还对公贺接近她的原因一直有所怀疑。
忽然地,她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可以解释公贺如此愤怒的原因,一瞬间,她亦沉了脸,目光冷寒如冰,“我要打掉我的孩你这么愤怒干什么?难道你也以为靠我腹中孩儿就能威胁到郑宣?我警告你,休想!”
公贺因为她这一句嘲讽的话,面色更为阴沉,那么一刹,仿佛有残暴邪恶的银不可控制地在体内蠢蠢欲动,即刻就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来毁灭这个该死的女人,而自他冷沉森寒的眸底散发出浓烈的煞气仿佛都已经在将她碎尸万段……
“郑宣?楼……小玉……”这剑拔弩张,仿佛一瞬间就能变成修罗炼狱的肃杀氛围里,蓦地响起容恩惊诧的声音,继而惊得差点跳起来,“卧槽!你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楼玉笙?那个忽然就被幽冥谷满世界地追杀,又忽然莫名其妙地就让他们撤销追杀令的楼玉笙?”
楼玉笙蓦然一惊,“撤销追杀令?”
——小剧场——
笙笙:贺大哥,你骗我!
公贺:我不是故意的!
笙笙:你就是!
公贺:我不是。
笙笙:你就是!
公贺:好吧,我就是故意的!
笙笙:你们男人都是大骗!
容恩在阿缘的注视下,默默地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