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再次传来,耶?他好快,居然十分钟就回来了。
正想着,程米洛已经手中提着塑料袋走了进来:“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他的气息虽然平稳,但是额角的汗珠却暴露了他一路疾奔的事实。
花朵朵感动地摇摇头:“还好,你先去擦擦汗吧,别着凉了。”
“你还是先把药吃了吧,我去倒杯水。”他倒了一杯温水后折回来,轻轻托起她的背,让她可以吃药。
她听话地将药含入口中,喝了口水后示意他将自己放下。他转头放回水杯之际,她悄悄将含在舌下的药片吐在了手中,感冒药吃了都会嗜睡,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怎么能睡去呢?
“大米。”她有气无力地叫他。
他立刻走到她身边,语气中透着关心:“怎么了?”
“你能帮我把脸上的妆洗掉吗?糊在脸上好难受。”
“谁叫你把妆上得那么重,病了还有闲情化妆,你知道多吓人吗?”他盯着她的浓妆好气又好笑。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是怕自己的熊猫眼,死人脸更把别人吓到。”她气鼓鼓地嘟起了腮帮子。
“哪有人说自己是熊猫眼,死人脸的?”他笑了一下,拿起梳妆台上的卸装水和棉片,公司里艺人多了,他自然接触过如何卸装。
他将沾了卸装水的棉片轻柔在她的脸上打着圈圈,她则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呵呵,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
随着化装品的层层剥落,本来美丽的小脸逐渐回复了真面目,略显苍白的脸蛋惹人爱怜,只是因体热的缘故,两腮还挂着两团不健康的红晕。
“好了。”程米洛将脏掉的几片化装棉扔进垃圾桶。
“大米。”她再次用小动物般乞怜的目光看向他。
“嗯?”
“我的左胯骨好疼,你能帮我擦上药酒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程米洛呆楞了一下,花朵朵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掀开丝被一角,顿时露出了红色的蕾丝小裤,她很庆幸自己穿的是这款很女人味的小裤,因为明显得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哈,看来效果不错哦!
“我还是打电话叫艾薇来吧,她给你上药会方便一些。”他艰难地转过了头。
她娇慵地侧过身去,睫毛闪动着委屈:“我不要艾薇,我就要你,再说这伤可是因为你得来的,你怎么可以推脱不管?”
“怎么是因为我?”
“你还想赖,昨天不是你推我,我怎么会撞在椅子上,如果不是撞在椅子上,今天我怎么会因为疼痛站不稳又撞到了墙上?所以归根结底,都是你的责任,我不过是让你帮我上个药,你还推三阻四。好了,好了,你不用管我,就让我疼死好了。”
程米洛明知道她说的有耍赖之嫌,却没办法地坐在了床沿上,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细腻洁白的肌肤上一片惊心动魄的青紫,立时收敛了心中的所有杂念。
他将药酒倒在手上搓热,低声说了句:“忍着点,会有点痛。”随即将手掌覆在了她的腰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