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椅“坐!”
申九闻言身子都隐隐有些颤抖,应了声,规规矩矩的迈着步子走进内间,就听帝玉珩道
“你思绪灵活,再与我说说这些事......”
申九“........”
申九此时有种想要尖叫流泪的冲动,他的王爷,他的王爷终于开窍了,扳着冰山脸,说说那种小聪明什么的,实在是,他死而无憾了。
申九心里泪流满面,面上却恭谨的坐在了帝玉珩的下列“属下该从哪里讲起?”他压低了声线,问的小心翼翼。
帝玉珩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攥着笔,面前还摊着没有处理完的公务,可此时他不论是目光还是神色都十分严肃
“如何像你方才这般清理掉她身边的人.....”
果然...申九在心里暗叫,自家王爷对楚姑娘骨肉按不是一般的在乎......
想到此,申九挺直了脊背,用平时禀告的严肃语调说道“王爷....属下....”
...........................
对于有人谋划她这件事楚卿并不知道,她只是点着烛火又熬夜重新订了一本新书。
第二天又换了一身衣服,甩着扇子,通身风流的去那客栈寻明心去了。
帝玉珩站在花园里的湖心亭上目送着她的背影,漆黑的眸子隐隐透着暗。
关岭站在他身后不远,眼周隐隐透着黑,眸子里更是遮掩不住的疲惫,他看着帝玉珩堪称痴迷的样子,忍不住砸了咂嘴
“我说王爷,楚姑娘自是好的,这般胸有丘壑,才情满腹!
那般想法,哪怕我关岭自诩可登科三元,但这些事儿,我怕是到死都想不出来。”他抖了抖手里的那些纸张,面上是少有的严肃。
“楚姑娘是中州人,自皇城而出,一路做尽了好事。”看着帝玉珩无动于衷的背影,关岭心里也满是复杂
“但他姐弟二人的钱袋子就像是没底儿一样,这一路过来,他们做的事儿没一件简单,但却又很好的隐蔽在各自的区域里.....”
“无需再说.....”帝玉珩打断关岭的语调一如往常的冰冷,但却好似潜伏着什么,让原本打算继续说下去的关岭都闭上了嘴。
“她如何,本王比你清楚,她的心性、本领、能力,在本王之上。她不醉心权欲,你就只管看着她做就好了....”
不是问询,不是商议,而是定论,关岭沉默了一瞬,这才拱手拜下“是....”
“帝都的事儿可准了?”等到楚卿没了影子,帝玉珩这才转过身,坐到了椅子上。
“准了!”关岭咬着牙,明明是个书生,此时眼中充血的样子竟也有种摄人的魄力。
“他们欺人太甚了,王爷已经退让至此,他们竟还咄咄相逼,说的好听,不过是给天下人看的罢了....”
帝玉珩没说话,只沉默着摩搓着手中写满了楚卿字迹的纸张
“边城配不上楚卿施展的能力,我如今倒是想,给她一个更好的河山...”
关岭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满脸的凝重“哪怕她身份不明?”
“我信她.....”简洁却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