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所吸引”。
萧忆白:“嗯,除了长得还行之外,啥也不是”。
奎大朗:“不怕她揍你了?这么说她”。
萧忆白:“早晚揍回来”。
萧忆白没有办法只能背着铁棒也朝着这祭兵地走去;可是当他们两真正入了这祭兵之地后,才觉得此地远比自己想的要大。
里头的景象也有些让人匪夷所思,萧忆白咽了咽口水,道:“这里得有多少兵器呀”?
入目所见皆是一些兵器,只是这些兵器如今大多都是残器,露出了本体之后,大如山岳,矗立在那闪闪发光,形状各异,皆为当初不同的兵刃。
萧忆白道:“这些兵器都被损坏了,流失了里面的灵性精华”。这些兵器如今虽然看起来庞大无比,但是皆沦为废铜烂铁一般,内部的灵性精华早就流失了。
奎大朗道:“不是流失了,而是被吸走了;被吸走炼兵了,这些兵器流露出的气息,摄人心魄,哪一件都是当年的圣人法器,本应万古长存。只是这些圣人法器都被当初炼兵之地的主人取走了其兵器内最为精华的部分祭炼自己的兵器了”。
萧忆白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道:“这么大的手笔,炼的是什么兵器,难道是帝器?”
奎大朗点点头道:“很有可能,不是说这出忘川谷乃是古之帝者演化所建吗?若是他在此炼兵也很有可能”。
萧忆白背着的铁棒到了此地重量已经翻了一倍。萧忆白背着它行走,已经可说是步履艰难;可他还是不愿意将这根棒子收起来,希冀用它打磨自己。
奎大朗见他这样子,忍不住道:“师兄,要么就收了它把,这么背着怪累的”。
萧忆白摇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这根棒子在,会安全一些”。
这根它们都说是‘废料’的铁棒,只有萧忆白晓得它的神奇之处;多次救助萧忆白于危险之中了。而且用它砸人,准头出奇的好。如今他已经用的顺手,若是遇着了危险,一棒子砸下去,定能将来人砸个骨断筋折。
他拍了拍身后的这根铁棒,忍不住道:“兄弟,你到了这里,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吗”?
可是他收回手来,却发现了不同之处,那外面本来如油渍一样漆黑的表面,此刻居然慢慢的化开了,他的手方才碰到了这铁棒,居然沾上了一些这黑色的污渍。
奎大朗见此道:“师兄,你这棒子难道褪色了”?
萧忆白将这铁棒拔出,插在了地上;只见这上面的黑渍居然开始逐渐脱落,露出了里面的本体,是一种金色的金属,闪耀着金光,在这祭兵之地内照耀八方。
它插在地上,这祭兵之地内猛地起了无数七彩斑斓的流光,朝着它涌来,被它吸收了,如此之下表面那黑渍更是不断淌落。
紧接着萧忆白好像听到了一声琴音,琴声一起化作龙吟之声,震慑九霄之上,在祭兵地深处一张古琴凭空悬浮,离萧忆白不下数百里之遥,令人见之,都不由心生震颤。
“帝器出世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就见着无数强者化作流星般朝着这祭兵地赶来。
萧忆白看着眼前的黑铁棒黑渍退尽,露出里面的本体之色,有些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猴子的‘如意金箍棒’”?
这棒子吸收了这祭兵地内残留的一些法器的灵性物资,脱胎换骨化作了金色的棒子,模样更是变得华润起来,不在粗糙硌手。
晓青寒去而复还,见到此景象;急忙将手中的‘阴阳扇’祭出,挡住了这棒子散出的金光。
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回来的不算晚”。
萧忆白见她神色紧张,问道:“怎么了”?
晓青寒没好气的在他脑门之上拍了一下,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要是没有闹出这动静,我能赶回来吗”。
晓青寒指着远处那浮在虚空之中的那张古琴道:“你这棒子,引出了‘太昊琴’,诸多进入了忘川谷的强者此刻都赶来了,我若是晚一些回来,你这根棒子只怕都要被人抢走了”
对于此世还有诸多不懂得萧忆白不知道‘太昊琴’为何物,但是一旁的奎大朗倒是知道,面色有些惊诧的道:“师傅,你说那张古琴便是上古帝器‘太昊琴’?”
晓青寒点点头道:“多半就是了,这样的帝器出世了,恐怕这忘川谷要血流成河了”。
奎大朗忽然醒悟,这‘太昊琴’是师兄萧忆白的棒子引出来的,若是这样说难道这根棒子也是帝器?他说道:“那‘太昊琴’是帝器,莫非师兄的这根棒子难道也是帝器?”
晓青寒遥遥头道:“这就不知道了,这根棒子来历有些古怪,我知道的也不多,此刻还是远离此地的较好,方才‘太昊琴’只是动了一根琴弦,方圆百里内强者灰飞烟灭,那些坤门弟子皆死了个干净,我只来得及救下那个姑娘”。
她这么说着时,将杜钰儿从阴阳扇中放了出来;要不是晓青寒有阴阳扇护持住,可暂时抵御帝器之威救下这杜钰儿,这杜钰儿只怕就要和她的那些师兄弟一起死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