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白见大朗不上当,嘴里‘切’了一声;趟趟手说道:“师弟,这东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说不定古之帝者在此结庐而居,这草庐乃是他所建造呢”。
晓青寒:“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眼力见儿”。萧忆白摇摇头略有不屑道:“这哪里需要什么眼力,稍稍一想不就知道了,这极阳之火,又有几人敢取,除了帝者还能是谁”?
奎大朗听他这么说,脸色开始有些转变,继而问道:“真的”?萧忆白撸了撸袖子,故作有些不耐烦道:“师弟你都不要了,那师兄我可就取了”。
奎大朗急忙阻止道:“别...别呀;师兄,你这么心疼我,师弟我怎么忍心拒绝呢,还是我去把”。不等萧忆白回话,他就自顾的朝着那草庐去了。萧忆白心里暗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呢”。
奎大朗入了草庐之中方觉得它的不凡,其内居然凉爽的很,外头一丝热气都进不来。要知道,这可是火焰山;拥有极阳之火,温度自然奇高无比,可是这草庐内居然凉爽的很。
奎大朗略有兴奋道:“还真是个好宝贝”。他施展神通,想要将这草庐收走,可是这草庐纹丝不动。
他试了几次都是不行,涨红了脸退回来沮丧道:“师傅,我收不了这草庐”。
晓青寒点点头道:“这草庐你确实收不走,可是这草庐里的东西,你怎么不知道带出来”?
奎大朗更些沮丧道:“师傅,这草庐里哪有什么东西,里头比我的脸都干净,您就别逗我了”。晓青寒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真是过宝山空手而回”。
她走上前去,隔空一招;将草庐内一张案桌上的一只看起普通的泥碗给收了过来。萧忆白见此疑惑道:“你说这泥碗是一件宝贝”?
晓青寒端详着这个泥碗,细细的看了又看,嘴里说道:“不会错了,这东西是一件宝贝,你可知它叫什么”?
萧忆白和奎大朗都看不出它的不同;晓青寒倒也不打哑谜,直接说道:“这东西叫‘量天碗’”。
“量天碗”?
两人同时叫出了口,晓青寒解释道:“它倒不是什么稀有的宝贝,而是被古之帝者祭炼过,用于盛放‘极阴之水’的器皿”。
萧忆白道:“这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泥碗,怎么可能盛住极阴之水”?晓青寒听了他这么说,稍有失望道:“帝者不可揣摩,随手炼制的东西便不是你我能够理解的,这只泥碗之中有极阴的气息流露而出,若不是盛过极阴之水,又怎么可能沾惹上这样的气息?只是岁月无穷,这量天碗里头的极阴之水早已不见了”。
萧忆白听了不免有些咋舌,帝者真的这么逆天?
晓青寒将这泥碗交给了奎大朗,说道:“你用心祭炼,这‘量天碗’可为你护身,帝者祭炼过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被打破的”。
奎大朗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师傅会将这样的宝贝送给他,当场感动的都要快哭了。
萧忆白一个激灵,赶忙跑进了这草庐里,四处想要在寻找一些东西出来。
“我的,都是我的”,嘴里不住的念叨着。
可是草庐简陋,除了方才的‘量天碗’就只剩一张案桌了;萧忆白想要搬动这张案桌,可是它居然十分沉重,比起他的铁棒来,更是重了不知多少倍。
试了几次之后,他一屁股坐在这案桌上,嘴里怒道:“这么重,怎么才能搬走”?
晓青寒抿嘴偷笑,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道:“你确定要搬走这案桌”?
“当然了,一只泥碗都这么逆天了,我这张案桌肯定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宝贝”。
晓青寒:“嗯...嗯,好宝贝”。
忍不住赞了一句:“你眼光很好”。
萧忆白见她这样子,分明就是嘲笑自己嘛,忍不住道:“它不是宝贝”?
晓青寒:“是宝贝呀,是一件好宝贝”。她这样子,打死萧忆白也不信,这张案桌是一件宝贝;可是他转念又一想,帝者用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品?
说句难听的,就是他穿的内裤都是难得的宝贝,所以这案桌肯定也是一件宝贝,不管怎么样先拿走再说,以后拿到外面去,嗷一嗓子,说:“我有帝者使用过的案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头颅想要得到呢。
萧忆白懊恼道:“你有没有办法搬走这张案桌”?晓青寒摇头道:“这是你的宝贝,又不是我的,我搬它干嘛”。
“再说,我也没有办法搬走它”。
萧忆白听后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叹了口气道:“算了把,就先让它放在这里把,等以后我在来拿”。
他取出铁棒想要在这案桌上留下些记号,不然这些东西要是被别人拿走了可不妙了,有了记号那就好办多了。
可是这铁棒刚刚被祭出就发出一道利光朝着这案桌劈下。吓了萧忆白一跳,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觉得有些奇异;这案桌被铁棒光芒劈重居然响起了一阵如凤鸣般的叫声。
这案桌虽未被劈开,但却从里头猛地飞出一物,这东西一出,让这草庐内温度迅速飙升。
晓青寒急忙祭出了‘阴阳扇’护住了大伙;见着那飞出的东西,惊呼道:“朱雀兽魂”。
这朱雀兽魂,很强大;因为它相对来说比较完整,虽然也是残魂,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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