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挽回颜面道:“你莫要胡言乱语,这位是京城来的贵人,岂是你能搭上话的,行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你快些走吧。”
夏巧颖脊背挺直:“要我走可以,道歉,赔钱。”
赵清月不耐烦道:“行了,不就是要银子吗?我给你就是!”
“你是不是耳朵不好?”夏巧颖重复道,“道歉,赔钱。”
“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
两人谁也不肯让一步,男人微微皱眉,道:“既然是赵小姐碰了人家的摊子,那便道歉吧。”
说罢,他又看向夏巧颖:“多少银子,我可以双倍赔给你。”
话音一落,就见一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侍卫上前,递给她一块腰牌。
“拿着它,去郊外的明月庄找我拿钱。”
夏巧颖本不想接下,但那侍卫手法利落,不容拒绝。
她攥了攥手里的玉牌:“不用双倍,照价赔偿即可。”
说罢,她又看向赵清月,道:“道歉。”
赵清月瞥了男人一眼,他微微皱着眉,明显是不悦的。
为了能留个好印象,她掐着手心,艰难地吐出了一句道歉:“对不起。”
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夏巧颖挑眉:“刚刚要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有精神的吗?大点声。”
赵清月双眼中是深深的恨意,她道:“对不起!可以了吗?”
夏巧颖点点头,她当然知道为了父亲的仕途着想不该招惹她,但事实证明,就算她什么都没做,赵清月还是会找茬,倒不如让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把玉牌放进怀里,夏巧颖对男人点了点头,而后拿着香包离开了。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灵魂是来自现代的蜀绣传人,在她的作品即将问鼎国际奖项时,猝死,年仅二十五岁。
再一睁眼,她发现自己成了临川县县令家的大小姐,长的好看不说年纪也小,正是刺绣的好时候。
只是家里穷了点,顿顿见不到两块肉,根据记忆得知,是因为晋州刺史也就是赵清月的爹,连年要求手下官员供奉,所以夏家才会穷成这样。
不过好在她的手艺还在,可以绣些东西来卖,攒点家底。
这么想着,她特意去给便宜爹爹买了点猪头肉,又给自己买了些糕点。
毕竟便宜爹爹人怂了点,但对她是非常好的。
夏家在主街后巷子,是个一出一进的小宅子。
一进门就瞧见,便宜爹夏德生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见她回来,连忙招招手:“巧颖,快来。”
“爹,”夏巧颖喊道,“我给你买了点下酒菜。”
夏德生瞧了一眼,摇摇头:“买它做什么,浪费钱罢了,我少喝一顿也没事。”
夏巧颖笑了笑:“哄您开心嘛,对了,您刚刚要说什么?”
成功岔开了话题,夏德生道:“快,来试试这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