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过鹤眠是顶喜欢的,他就天天换着花样备着,就怕哪天鹤眠乘坐他的马车,没个糕点解馋。
这么多年了,倒是已经成了习惯。
“过来!”
丫头捏着衣袍擦了擦手,大抵是习惯性的动作。
蓝时一把捏着丫头的手,取出帕子,替她擦干净。“鹤眠不喜!”
丫头有些害怕,怕爹爹不喜,怕爹爹抛弃她。
他无心的问了一句,可眼睛依旧在她身上没有离开,“丫头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儿吗?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看着丫头紧张的样子,她是记得什么的,一定是!
“哭!好多女人……不能哭,要挨打。”
虽然说的不清楚,但蓝时大概是知道丫头的过去,不免是心疼的。
“一会儿,叔叔带你去见一个人。”
秋拾小院,青竹和红叶已经打起来了,下人们拦都拦不住。
“说,小姐儿去哪儿了!”青竹架着红叶,他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红叶就把小姐儿拐跑了。
要不是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他铁定交个少将军法办。
红叶一个反身,困住青竹双双倒地,“说了不知道。”
“还嘴硬?”
“……”冤枉啊!他真不知道。
“哎呦呦,可别打了,少将军回来了。”老管家可是心疼那一院子的小树丫子了。改入了春,这可是要开花的呀。
什么,爷回来了?
什么,少将军回来了?
两人一愣,仰头长叹,天要亡我!
蓝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几个兵架着青竹红叶打,手腕粗的棒子,一棍挥舞就带起一股凌厉之风。
楚江就搬着椅子坐着那儿悠闲的喝茶,连战袍都没换,模样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
不过,熟系的人都知道,楚江生气了,非常生气。
“打!”
小兵一个哆嗦,手上也不敢停,嘴里喃喃有词,‘可别怪我了’,又是一棍子抡到了红叶身上。
“兄弟,轻点儿!”红叶疼的是脸色都白了,满头大汗。少将军是打算把他俩往死里打啊。
公子你可把我们还惨了!
公子你快回来啊!
青竹没有吱声,咬着手臂硬扛。
他打六岁起就跟着爷,算是爷带大的,爷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爷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被爷责罚。
这个时候,话多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