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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
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稚嫩甜糯的声音,在书房散开。
楚灼有些意外,这个瞧着呆萌可爱的小丫头,居然识得不少字。
只不过,你拿着《国语》读《诗经》,是认真的吗?
这,他决定看破不说破,又低下头开始练字。
这会儿不同的是,楚蓝挪呀挪呀,慢慢的挪到了楚灼边上站着。
她见过蓝叔叔写字,笔酣墨饱;见过爹爹写字,龙飞凤舞;见过戎战写字……
现在眼前这个小哥哥,字也写的那么好。
不像她,一笔下去,不是一块烧饼,就是一条爬虫。
楚蓝‘唧唧哼哼’着,一别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快沁出来水了。
“怎么了?”
看着小丫头金豆豆止不住的掉,楚灼一下子慌了。他从没照顾过人,也不知道哭了该怎么哄。
“你别哭了!”见她哭的老桑心了,他鼻子一酸,有些难受!
刚回来,找闺女找到书房来的楚江刚到门口就听到那小猫儿似的哭声。
他连忙推开门,“蓝儿!”
楚蓝站在桌前,画猫着张脸黑黝黝的,就只看得到那双眼睛亮堂。
“……”这是拿墨水洗脸了是吗!
楚灼被楚江突然闯进来,吓了一大跳,便退了两步,
他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五叔!”
小丫头哭的话都说不清楚了,“爹爹……丑,丑!”
‘这能不丑吗,黑的都跟灶台里的煤炭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一把抓着那小爪子
可不能揉眼睛!
“不丑!”可别哭了,这哭了更丑。
说着,楚江悠悠的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楚灼。
楚灼就那么低着头,感觉头顶‘死亡凝视’,身体僵硬了半刻。
“字,丑!”
两份笔墨,一份楚灼的,一份楚蓝的。
“不丑,真的!”
“没哥哥好看!”
“……”这没有可比性啊!楚灼一岁半被送来楚府,到去年都还在爷爷身边学文习武。
而楚蓝接触笔墨才多久,个把月头有了。
字这种东西,是一朝一夕就能写好的吗,为了练好字,楚灼可是吃了不少苦。
“那爹爹现在命令哥哥不能写字了好不好!”
楚灼依旧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好!蓝儿要写的比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