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大门,只听‘轰'的一声,连最后的一丝小缝也合上了。
楚蓝低头看着手里的长盒,这是方才皇上给的。
有些沉!就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父亲与陛下说了什么?陛下很是高兴?”
楚江虚着眼瞥向夕阳落下的地方,能说什么,无非是有空便进宫陪老皇帝下下棋罢了。
皇上年至不惑,于力于心大不从前,也就那一个不争不抢的爱好罢了。
“走吧!”
她跟上楚江的步伐,抬头便瞧见父亲紧锁眉头的模样,有些不解,“父亲为何忧心?”
还不是担心皇上。
可,这又怎能和女儿诉说。
“无碍!”
“那父亲别老皱眉,容易老。而且,陛下放父亲长假,到时许多不开心,出去游山玩水一趟便都没了。”
“你啊!”
热闹的大街上,人流涌动,幺喝声高低起伏,父女两人牵着马,并肩而行。
“父亲!”
楚江看了一眼女儿,又看着那买糖葫芦的小贩,“吃多了也不怕坏牙?”
小商贩见状,连忙迎上前,“这位将军可要买糖葫芦?十文一串,不好吃不要钱。”
拧不过女儿撒娇,楚江还是买了一串,“仅一次!”
“谢谢父亲。”
“对了,蓝儿如何看五皇子?”
楚蓝叼着糖葫芦,“并未相识,不允评说。”
他看着那信鸽划过屋顶,说起了一则故事,“有位少女,温婉清扬、医术很是了得,一日上山采药,遇见了个中毒的书生。”
“书生的朋友说,他因口渴误食了山顶上那赤果。”
“赤果名唤‘浮生一醉',蓝儿博览群书,当知道‘浮生一醉'吧。”
楚蓝点了点头。
他犹豫不决,半响才开口,“可医女在清誉和人命只见,还是选择了人命!”
“那”岂不是……
楚江呼了口气,“那时书生神志不清,并不知情,书生的朋友谢过医女后,叮嘱医女此时万不能让第三人知晓,便带着书生离开了。”
“可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最后还是让书生知道了。”
“后来如何?”楚蓝咬了口糖葫芦,包在嘴里,细细听故事。
“书生也是有了妻儿,为了给妻儿交代,便拜托朋友杀了医女。那日,朋友刺杀医女后,本想连夜回去,却发现自己携带的身份令牌丢失。”
“不得已沿路返回寻找,恰到木屋,便瞧见一个孩童抚着医女痛哭。”
“孩童的眉眼像极了那书生。朋友大惊失色,却也狠不下心对孩童下手,便将其带了回来。”
“书生是陛下,那孩子是皇五殿下是吗?”
楚江点了点头。
“那书生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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