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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掏了掏耳朵摇头道:“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朕当然知道这件事你是冤枉的,但有件事朕也知道,你天生不举,为了保住燕王之位,你不惜把自己的王妃与钟静共享,你的两个儿子其实都姓钟对吧?还有啊,后来你的事情被老王妃知道了,你就逼迫老王妃与钟静通奸,以免老王妃宣扬出去,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你都做的出来,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冤枉的。”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燕王不敢相信的问道。
李俊冷笑道:“你的相国是朕的人,你之所以造反,也是朕怂恿的,还有就是老王妃自杀了,自杀之前特意给朕上了奏疏,把你的荒唐事都给朕说了一个遍,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岳子干误我啊。”燕王不甘的喊道。
李俊一脚将燕王踹翻在地怒道:“坏我李氏血脉,你虽死也无脸去见先祖。”
燕王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俊当着燕王的面下令道:“何军,将钟静这个混蛋千刀万剐。”
“诺,臣遵旨。”何军打了一个冷颤立刻回道。
燕王听到此话,突然又活了过来,一下子扑了过来,几个锦衣卫连忙按住燕王,燕王对着李俊大哭道:“陛下,臣错了,求求您放过钟静吧。”
李俊叹了口气道:“想当初初代燕王是何等英雄,身为太祖皇帝的堂弟,亲自领兵征战,百战百胜,再看看你,真是丢人啊。”
说完不理会大哭大叫的燕王,李俊便离开了。
燕王谋反的事情没过去几天,李俊就下了一封罪己诏,罪己诏上写着:朕身为皇家族长,未管理好皇家事务,是朕的失职,朕决定在太庙中祈福三天,以此向李氏的列祖列宗赔罪。
皇帝都亲自认错了,那始作俑者燕王便成了罪大恶极之人,所以当李俊宣布燕国除国的消息后,大家都一致同意了,至此李俊继位一年时间,已经有三位诸侯王除名了,这也导致了诸侯王人人自危,但苦于手中没有实权,只好拼命的拍李俊的马屁。
李俊愣愣的看着大唐疆域地图,上面用红色标记出的地方还有十四处,李俊喃喃自语道:“还有十四个王爷啊。”
此时何申走进来小心的说道:“陛下,窦林窦大人从南楚回来了,求见陛下。”
李俊摆了摆手道:“先带窦林去见岳子干,回头再来见朕。”
“老奴遵旨。”
要说窦林与这岳子干还有很深的渊源,岳子干与窦林是同门师兄弟,两人虽都是纵横家子弟,但就像苏秦张仪一般,在理念上有着天壤地别的差异,所以平常两人之间也很少见面。
窦林心惊胆战的进了锦衣卫大牢,刚进大牢,就看见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绑在一个柱子上挣扎。
窦林差点吐出来,旁边带路的锦衣卫小旗笑着解释道:“窦大人,不要害怕,此人是燕王男宠,是陛下钦点的钦犯,陛下要求将其千万万剐,小的们也没办法,只好照办。”
窦林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此人罪大恶极,该死。”
小旗笑着回道:“大人,这边请。”
小旗带着窦林来到最里面一座牢房,小旗便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窦林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又想起两人一起求学时候的时光,不禁大悲道:“师兄,师弟来看你了。”
牢房里的身影转过身来笑着说道:“师弟,你能来师兄真的很高兴。”
窦林看见岳子干身上并没有受伤,心里松了一口气,岳子干摆了摆手,窦林便乖乖进了牢房。
窦林走进牢房才发现牢房里竟然有酒有菜,而且还有书,布置的非常好,岳子干笑着回道:“师弟,放心吧,师兄在这里过的很好。”
“师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会谋反呢?”窦林立刻问道。
岳子干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酒道:“师弟,其实师兄我一直是陛下的人,半年前,我无意中知道了当时燕王世子的荒唐事,于是便主动找到了陛下,与陛下设下了这么一个局,陛下想要燕地,我想要施展平生所学,所以两边一拍即合,便合作了。”
“师兄,可是这样你会死的。”窦林叹道。
岳子干大笑着回道:“师弟,当今是大争之世,诸子百家自从战国以后,在今时又重现了当年百家争鸣之盛象,这种时候怎么能少得了我纵横派呢?所以师兄我是甘心献道,为后来者铺路,这是为兄一生所求,师弟就不要怪罪了。”
“师兄放心,窦林日后定会秉持师兄之志,不会让师兄白白牺牲的。”说完窦林便敬了岳子干一杯酒。
岳子干扔掉酒杯,拿起来一坛酒道:“师弟,这样的壮行酒喝的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