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宫一趟,也并没有惊起太大的波浪,只是回宫以后,黎君寒有两天都没进一次姣安宫。
婉熙又让荷叶炖汤,撒了噬心散,带去了勤政殿。
德玉公公回禀后,勤政殿的门开了,婉熙从荷叶手中接过食盒,自己进了勤政殿。
看出她有行礼的趋势,黎君寒赶忙出声阻止,“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就没必要行礼,莞莞,你来,坐朕身边来。”
他正手持御笔,批阅奏折,婉熙瞄了一眼,“此乃百利无害之事,朕悦之准之”,他的字原本是放浪不羁又刚劲有力,可是到了这小小的奏折上,被迫写的板板整整,还怪委屈的。
婉熙打开食盒,浓郁的猪骨冬瓜汤香气四溢,黎君寒将她扯进怀里,会心一笑,“莞莞怎么知道朕饿了,在这勤政殿饿了半天了,朕说不用早膳,德玉这个狗奴才就真的一直饿着朕。”
门外侯着的德玉听到自己点名被骂,不敢吱声啊,明明是这位爷说的今日折子多就不用早膳了,他若是再传话布菜,岂不是惹人嫌吗!
婉熙将汤舀出到碗里来,递上,“国事要紧,陛下的身体也要紧,切勿因为国事而操劳过度。”
这要是她的真心话就好了,黎君寒想。
她不过是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把这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汤带到他面前而已,黎君寒宁愿相信这是她担心他龙体而送来的骨汤,也不愿意再揣测什么了。
若是想查,只需把太医叫来验验这汤里加了什么便可,可若是这样,谁知道莞莞的小心思被揭穿后会不会想出宫呢。
这汤饮下,黎君寒便有些嗜困,他却还是坚持着批了两道折子,抱着莞莞上了龙床。
婉熙发现,这张床,换了。
不是父皇曾经用过的那一张了。
她还疑心着,怎么突然就换床了,黎君寒的唇便覆了上来,压着她亲了又亲。
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自第一天回宫那晚婉熙拒绝过他之后,婉熙没再排斥这件事,只是他,仿佛就是不愿意再与她行床笫之事了。
婉熙的唇被他吻得有些红肿之时,他停了动作,唇瓣依旧贴着她的,手敷上婉熙的耳垂,他言:“朕更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
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希望她心甘情愿的与他同床共枕。
这其中涵义,婉熙不愿去过度体会,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管别人想什么作甚。
当日,婉熙便又看见了靖王。
他进宫,并未提前告诉她,婉熙自然也不知道回宫路上会与他碰见,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腰已经被他勾住,凌空进了凤栖殿。
大白天的,婉熙不免恐慌,更何况,荷叶还在外面。
婉熙隔着宫墙吩咐荷叶,“荷叶,你自己先行回宫,本宫片刻就回。”
以荷叶的性子,怕是不会将她和靖王见面的事说出来,婉熙也就没再嘱咐,反而显得不相信荷叶。
她有些怒意,推开靖王的手臂,“大白天的,你是故意想让人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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