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心中冷汗直流,嘀咕着:「看来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这么弱鸡也能强得可怕!
「刚才怎么喊停?现在有影响吗?」
衣珣昙的右拳红光渐渐消散,眉头轻蹙在一起。
于是小喜鹊把刚才所思所想的全都告诉她。
小喜鹊很是懊脑,表情纠结:「真是奇怪,万恶之塔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下等大陆?」
「你什么时候对万恶之塔这么熟悉?你该不会是假失忆吧!」
衣珣昙笑道,但心中对万恶之塔的顾忌加深,内心警惕自己需更加小心。
「这就是怪了,感觉突然就想起来有关万恶之塔的事??难道是因为离开了消忆阵?」
「对!因为我们提前离开了,所以符术未能完成,也就是说我们能逐渐恢复记忆!」
「这还得多亏它是大禁术啊!大禁术一律需要严格按步骤完成,否则前功白费!然而这对我们来说这就是生机!」小喜鹊语气稍为激动,连带它本体血耳环都在微微颤抖。
它欣喜的又抛了一句:「你怎么会想到打在铁门的左边墙壁?」
衣珣昙已经收起了笑意,轻皱眉头,双眼深处全是谨慎和警惕,小巧的耳朵细微地动了动,静止了几秒,才回答:「所有建筑都是一个样子,大家惯性思考久了,就都认为铁门是唯一的出口,故所以要把它做得坚硬,却忽略了紧连着铁门周围。」
「故此旁边的墙壁最是脆弱!」
「简单来说,因为当所有人都会把焦点放在理所当然的物件或方向上,就会忽略了其他因素,从而错过了更为轻松和快捷的路径!」
衣珣昙说话的同时,眼睛透过打出的大洞打探牢房外漆黑的环境,双脚依旧站在原地。
尽管衣珣昙的解释还算全面,可小喜鹊依旧听得出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一人一鸟陷入突其如来的一阵沉默。
小喜鹊很是不习惯这种气氛,有点尴尬地开口:「咳咳,不如说——」
「嘘!」
衣珣昙的声量小得几乎轻过呼吸声,她准确来说是不敢动,仔细盯着牢房出面的长廊:「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两米高的大洞其实不算大,只可目测这个五米阔的长廊对面似乎也是一间牢房,没有窗,仅有惨白的厚墙,以及一模一样的铁门。
但小喜鹊知道这些皆不是重点,此时此刻在脑海中的它脸色恐怕比对面的墙还要惨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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