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颜娧听得既心疼又好笑,晚了一小步回来,大师已被下令封口。
伤得如何也不给她知晓,四个卖了老命的爹娘仍试图笑给她看。
若非承澈那抹血痕,出了这门,要找出端倪可难了。
她压抑着心疼,扬着浅笑徐徐问道:“大师需要哪些药物?”
“刘寄奴、红丝线、丹参、北杏,需多备些,其余寺里足矣。”无观大师轻浅的念几味了颜娧懂得的药草。
他真没说明伤势啊!
众人:……
第一味药物一出口,四位长辈互换了神色。
无观大师一字不提伤,已达成了裴绚要求。
颜娧也不问伤只问药,这是钻了漏洞啊!
聪明成这样叫四个伤重老人怎么接着装?
“好,我请人进城采买。”颜娧一下子蒙雾了杏眼,这是受了多严重的伤?需要多备些?
爹娘们不舍得她难过,故作轻松来安抚。
要问也不能当着面问,她若是戳破了,岂不叫爹娘们难堪?
倔强着泪水不让落下,忍着鼻酸偎在承澈膝上,努力扯出笑容说道:“父王安心养伤,师父不是糟老头,帮了娧儿很大的忙。”
原想伸手擦拭承澈胡髯上的血渍,也只得作罢了。
哭也不是办法,心疼也不会改变现况。
让爹娘们好好养伤,是现下唯一能做的!
“瞧不出来那糟老头也是个能办事儿的,这么快收服了丫头的心思。”于缨苍白小脸,为得颜娧安心故意补上粉色脂粉。
颜娧洋溢着钦服浅笑,生动说道,“师父搞定了北雍宫里所有蛊虫,回来的路上只用了一瞬便解决了另一批人,好厉害吶!”
承澈不敢再闹太大动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还以为那老小子只养些播种虫蛊呢!”
“才没有呢!师父抓了好些种蛊虫,都好好玩呢!”
她指手画脚的解释着抓到的几种蛊虫,试着逗长辈开心她还稍稍能行。
等到无观大师为堂上爹娘们号完脉,承昀领着下学的娃儿也回来了。
“皇伯父!”承熙兴奋地挣脱怀抱,横冲直望地往承澈奔去。
颜娧察觉承澈面色有异,在小娃儿触及前,一把揽回娃儿纳入怀中。
察觉承澈明显松了口气,她也只能在心中叹息,逗着承熙道:“没见着皇叔父正忙着啊?走了!小婶婶带你走走。”
“皇叔父忙着什么?”承熙偏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承澈,没理解坐在太师椅上的承澈忙什么。
“你没见着大师正给几个客人讲课?”颜娧回身一笑,笑得众人毛了下,问道,“大师是不是?”
众人:……
正写着脉案的无观大师也难掩嘴角抽了抽,面有难色地回应称是道:“常惭愧僧,正书写着经文,打算交与诸位有缘人。”
无观大师心头沉沉,开始担心修佛数十年,会不会一朝尽毁。
承熙大眼四处张望着,看着众人虔诚地望着花梨木桌前的大师,也不再怀疑洒脱说道:“原来如此啊!,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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