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楚风倒是真冷情吶!
蹋着悠哉步伐下山,除了给两人制造点机会,还能作甚?
正要走过拱桥,便瞧见舒赫已在桥头等着他,不由得打趣说道:“师兄,王府哪位可没法超度。”
“我真想超度哪位,谁能跑得了?”舒赫甩了甩拂尘冷哼了声,捋捋胡髯,撇嘴说道,“去看看若儿还不行?”
好歹在东越他还有些威望在,喝了人家这么多坛郁离醉,能不去给他长长面子?何况自家人正披着无用的人皮能不上心?
见营门前戍卫早已备好两匹老马等着,看着口是心非的老人家,承昀也不好拒绝,空有一身武艺用不得,能如何是好?真需要出手多个人陪着也好。
承昀利落上马,揽着缰绳,拱手拜托道:“那就有劳师兄作陪了。”
老马提不起速度,俩人悠闲的伴随着月色轻移,原本半时辰路程硬生生多拖延了一刻,城门内依然闹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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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夷城内因加入鳄军,戍卫换了一轮,各个照章办事,抵死不开城门,任由厉峥喧闹扬言砍头也不曾位移半分。
承昀将令牌递予城外门卫,半盏茶不到瓮城、城门一同开启,厉峥骂骂咧咧的嗓音更清晰地传来。
“早开晚开都得开,早早开了不就没事儿了!”
厉峥勒紧缰绳作势要飞驰而出,便听城楼内外上下兵士们,整齐划一的长戟震地如闷雷,敲击在厚重军甲铿锵有声的节奏,以士气问候着他们尊敬的王爷。
承昀扬手响应,军士们迅速回复沈寂无声戍守。
同在马上,厉峥气势明显矮了半截,自知理亏仍面不改色,自认能先发制人地说道:“阿耿可回来了,我在城里等老半天了。”
远远见着蓄着短髭美髯的厉峥,宽背蜂腰包覆于山水画绣面圆领直缀里,俊逸眉眼里的不可一世叫人难以忽视。
如此不甘于平凡的奕王世子,会甘心久居年纪已过半百,仍纠结着皇帝梦的父亲底下?如今急着前往晓夷山确认山上事宜,野心已昭然若揭。
“奕王世子在临辉城,亦是这般想何时出城,便何时出城?”承昀轻夹马腹缓缓进入瓮城,昏暗不明仍能清楚见着厉峥被冷冷睇了眼。
十来年未见,厉峥被那眼神瘆得慌,记忆里个性软弱,任人欺负的厉耿变了个人回来?那肃杀眼神哪会是厉耿所有?
难道派出去的哨探与刺客真全被厉耿所灭?
厉峥掩饰着局促,讪讪笑道:“继承了亲王爵位气度就是不一般。”
“我能提前继承亲王,不也是拜长辈所赐?”承昀挨着老马颈子,接近厉峥似假非真的淡漠问道,“要不,我也请某位长辈帮忙,叫峥哥也提前当王爷?”
厉峥愕然察觉额际冷汗无声息滑落,难道他已经知晓父亲死因?
不!靖王府内知晓老靖王爷死因之人早就被一网打尽,更何况这俩兄弟一去经年,一晃眼十数年过去,这时候还能查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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