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得形同槁木逐渐迈入死亡。”
“真无解?”承昀可不相信,万物相生相克,怎可能叫一物独大?
“有解,我相信厉峥设下这个圈套,手上定有解药,也必将以此为要挟,逼迫爷交换城里的东西。”吴昕见那张令人怵的目笑颜,真有冲动上前撕下。
“肇宁帝还真给了东越不少怪东西,都是这类摧心毁志的恶趣味。”承昀倚靠着栏柱不由得念叨了两声。
“哪有你这么不怕死的人?解药可掌握在别人手上。”吴昕真是气急败坏。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也不过如此啊!
“再怕也不过一条命,想必厉峥下套等了我好几日了,如若都没给成功机会,叫他怎能有斗志继续斗下去?”瞧着天际雨势有逐渐趋缓之势,承昀不由得扬起浅笑,戏谑道,“连天都赞同我的意思,雨终于下够了。”
吴昕:......
这是何等心宽?难不成打着有人来救的心态?
几番斗志斗勇下来,厉峥掐死承昀的心都有了,怎可能甘心奉上解药?
更别说若是弄死了承昀,直接继续接管封地事物,不是更加欢欣?
“爷是想等着厉峥来?”吴昕纳闷。
连被套路都能想着怎么反套路?
也的确如此,如若他是个心思简单之人,怎可能套路到绝顶聪慧的小师妹?
尤其知晓几个师兄弟的好恶习惯,全是他一一收集来提供给小师妹,再将他们各个击破后,真不知该这对贼夫妻的高看亦是不看。
“不想。”承昀要笑不笑地凝望机关,确认火油全灭后,兀自接近想探手进入转动小型钟乳石柱。
吴昕按下长臂阻止道:“爷!”
承昀没掩下唇际戏谑,拧起眉宇问道:“二次中毒会加速病程?”
“不会。”吴昕嘴角抽了抽。
不会加重病程就不管了?
“军师保不了我?”承昀再问。
“外头守着两队鳄军。”吴昕自觉额际青筋也抑不住地频频跳动。
“甚好!那我来转动机关何妨?”话毕,旋即按下吴昕转动机关,小院耳房内传来石柱推拉之声吸引两人目光。
承昀耐下胸臆间不适提醒道:“中毒之事切不可声张。”
“不声张如何取得解药?”吴昕越发看不透了。
“我怕一声张,再回传的消息是薨了。”
吴昕:......
这人没什么忌讳啊?有这么咒自个儿的?
“昨夜可有搜到大量黄金?”
“黄金?大量?多少算大量?我只搜到大量铁矿、黑火药,黄金不多。”瞧着承昀唇际扬着笑意,胸有成竹地凝望耳房,吴昕闷了闷。
难不成除了昨晚收获的东西,这里头藏了值钱东西?
再回头探看岩山石雕里的哭笑虫尸体,难道奕王掌控封地雄风威武十数年的宝贝藏在里头?
“拿下里头的东西,该是厉峥得来拜访本王了。”承昀唇际扬着意味深远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