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娧
“呃——”莫绍尴尬的眉眼不停抽搐,怎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如今渠道也挖好了,还伺候了几百人一整天,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颜娧这句话喊得心里郁闷,想要瞭望岛屿如何改变的冲动已然熄灭,心凉道,“我还是进正殿找几位大师聊个天好了。”
对等会唯一要在殿外的承昀投与同情眸光,莫绍见他宠溺之色不改,不见任何不悦之色,被抢了闺女那的不平之气终于稍稍平和了些。
自小被那双眸子里的诡秘之色吸引,哪还有他选择的余地?
想尽办法费了几番周折,这才叫她脑子里不再向他处去设想,愿意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虽说如今也好不到哪儿去,心思宽广如她,自然少了些男女情爱。
这些都能忍受,陪在身旁的那位不能被更动的男人是他即可。
踏入她的心不容易,留下足迹更不简单,更别说要长久驻足在她脑海。
身边亲朋不乏给他诸多食衣住行的建议,偏偏在她身边的东西不是精巧便是特殊,甚至只要脑筋一转即刻有人为她做出上好成品。
要拿出些什么特殊的对象吸引她的注意,甚至愿意交与芳心,简直难如登天,究竟是谁说女儿要富养的?
富养得过了啊!
事以至此,他也只能揽下那些心力、苦力、劳力、努力、卖力活儿了……
为她仔细收拾了门面,承昀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心思,寻回清润嗓音缓声说道:“走吧!”
“嗯。”许久没梳上双丫髻的她,透着带着稚气的酣然浅笑颔首,天真烂漫得如同阳春三月温暖怡人,叫人瞧不出有半点心机诡谲之色。
莫绍也叫那笑颜给哄骗得乐不可支,差点也要跟上前去,叫承昀伸手拦下而不明究理的回望。
“莫叔得留下,这屋子得多保持点人气。”虽然监视他俩的僧众也去茅房,终究还是会回来,保持屋内有人方能减少对方疑心。
“好。”再不情愿莫绍仍咬着牙龈忍了下来,心里暗暗念叨:俩人身上衣着哪有想要潜入的模样?一个清雅可人的藕粉对襟襦裙,另个英姿焕发的圆领直缀,哪像要行些绝密之事?
轻启长花窗确认周遭无人,领着颜娧迅即无声地飞驰在几个偏院的屋脊间,庆幸寺内多数人员全在后山渠道附近。
也不知是不是莫绍巴豆下重了,这些人出茅房根本没几步路,旋即又抱着肚子回去排队等茅房,使得俩人如入无人之境,顺利来到正殿屋脊上。
位居海岛多数宅邸防风皆是建造为庑殿顶,殿顶上螭吻雕像与四角檐上的瑞兽雕琢细致,栩栩如生,参差琉璃瓦片似乎透着细微缝隙,穿过绚丽覆海可见顶心明镜上天降祥兆的团龙双鹤雕琢,再往内细看便是莫绍提及的大佛胸口卍字。
他人眼里这些雕琢仅是雕功精致,承昀眼里还发现带着诸多叫人难以察觉的细微镂空,能与相家令牌相互呼应雕琢会是无意之举?
果然关窍就在正殿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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