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许四摸着脸连连点头。
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被苏挽烟抽的情景。
苏挽烟让他找大夫看,开的跌打损伤的药膏,搽了几天基本都消肿了。
“那烧伤……”
“也快好了,也快好了。”许四捂着右边的胳膊,连连说道。
那里被衣服遮住,苏挽烟看不到他的伤,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还没好痊。
烧伤是最难好的,而且留的疤也是最难祛除的,苏挽烟开口吩咐:“这几天不用你伺候了,你好好休息,在你休息的这几天我会把解药做出来。”
“啊?”许四瞪了眼睛。
“怎么?不想要解药?”解药是没有,不过可以做些通气养心的药丸给他补补身子,也算报答他这么多天对她的照顾。
“要要要,多谢娘娘。”
“别急着谢,我可是很记仇的,我可没忘记你之前对我凶神恶煞的样子,要不是我机灵,早被你们折磨得连骨头都不剩。”
“哎哟娘娘。”许四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奴才已经知错了,奴才现在不是改好了吗?是奴才有眼无珠,娘娘您就别再提了。”
“行了你去休息吧。”
“是,那奴才先行告退。”
待许四下去,苏挽烟才提着大包小包进了房:“余南卿,我回来啦!”
每次苏挽烟从外面回来,都会喊上这么一句,余南卿缓缓睁眼,看着她把东西一股脑的放到桌上,松了松肩膀:“真累,跟了四个丫鬟,愣是一个都不帮我。”
其实也是苏挽烟不想把东西让她们拎,那监视她的样子,像欠了她们几百万一样。
不知道的还是以为她们才是主子。
还有那个杵在门口的那个侍卫,像根电线杆一样一动不动的守着,余南卿又跑不了,也不知道他在守什么。
余南卿看着她疲惫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晦暗,开口:“去牙行。”
“哪里?”
“牙行。”
苏挽烟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牙行?人牙子?”
人牙子就是卖人做奴隶,为大户人家签约长工的商人啊!
她醍醐灌顶:“对啊!我可以去牙行挑几个丫鬟供自己差使的嘛,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明天去看看。”说着,苏挽烟想到什么,习惯的趴在床沿边上看着余南卿:“要不要买个专门伺候你的人?平时我要是出门了,还能有人照顾你。”
“不需要。”余南卿直接把眼睛闭上,冷冷拒绝。
苏挽烟撇撇嘴:“就你还嫌弃上了。”
余南卿眉头动了动,紧闭着唇不想说话。
突然,苏挽烟一把将什么东西塞到了他嘴里,他‘倏’的一下睁眼,便尝到在口中化开的那抹甜。
“好吃不?”苏挽烟看着他笑道:“是冰糖,我从街边的小摊贩那里买的,吃的挺好吃的。”
小冰糖被做成了圆圆的小糖,有点像现代的彩红糖,但只有白色跟黄色两种颜色,吃起来没有冰糖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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