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开地的原因,无论是唐靖,还是暴鸢,都碍于各自的身份,显得有些束手束脚。
相对之下,唐靖还好,虽说由于庞涓的关系,自己莫名其妙地和对方扯得了关系,但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外人,即使对方再亲近自己,双方总归是隔着一层界限。m.qqxsnew
因此,他的心理压力并不算特别多,顶多只是感到有些难受。
相比起来暴鸢就可怜了。
作为土生土长的韩国人,暴鸢比任何人,都清楚张开地在韩国的地位。
虽然,如果单凭官职而言,双方是站在同等地位。
可如果抛开这一点,单以个人而言。
双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更准确的说,是暴鸢根本就不敢把自己和张开地,放在同等的地位上。
原因很简单,当初他的爷爷正是张开地的学生,从这层关系来说,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他在的场合。
“话说回来,张爷爷为什么和突然来南阳呢?”
关于这一点,韩莹其实早有疑问。
论地位,张开地作为韩国宰相,每天需要处理的政务,不计其数,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理由,才驱使他,不远万里,亲自赶来。
要知道新郑距离南阳,可是足足有两千里之遥,即使快马加鞭,也需要七天。
按照时间推算,那时候,自己差不多才刚到南阳。
甚至,还没来得及安营扎寨。
那个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是否真的能够拿下南阳。
他虽然相信唐靖的能力,但这一次实在太过特殊。
双方必须在相隔百里之遥的情况下,同时完成进攻,并且必须在对方完成之后,同一时间,完成自身的任务。
如果不是两人早已相知相识,要想两只完全陌生的军队,在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默契的达成这一条件,根本是妄想。
所以她很奇怪,张开地怎么就能够那么精准的,在自己刚到南阳的时候,就料到自己一定可以攻克这座城池?
“公主刚才想了一些奇怪的事吧?我没公主,想的那么神奇,能够未卜先知,只是凭借手头的资料,推算出了这种可能而已。”
“就算是这样,您也不至于亲自赶过来吧?”
韩莹还不至于傻到被如此拙劣的伎俩,给糊弄过去。
虽然她相信张开地,对于他能够以唐靖以往的经历,来推测自己和他合作,共同攻下南阳城的可能性。
但是,即使是如此,中间也存在着许多变数。
没有谁能够在相隔千里,同时在充满各种未知可能性的情况下,精准预判到时间。
因此,她断定张开地是在撒谎,愚弄自己。
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被长辈当做小孩子般戏弄,他在恼火的同时还感到有些羞耻。
“小丫头到底长大了,不好糊弄了!”
张开地有些感慨,作为亲眼看着韩莹长大的长辈,他可以说是亲眼看着韩莹一步步成长,直到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国公主。
这其中种种苦楚,除了他这个当事人,无人能够理解。
见事情已注定瞒不过,他索性不再隐瞒。
将韩王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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